这他妈又是闹的哪出啊?
“楼小姐,你这……我实在不懂啊!”
楼轻潇凉淡地笑:“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啊,你图什么?”
她图什么?
楼轻潇死死抠着自己半截残肢:“我也不知道我图什么,但是自从我截肢以后就没跟九哥再睡过。”
“……”
老麦不接话了,他其实知道这事,楼轻潇心里有阴影,她无法让关略看到她残破丑陋的身体,所以这三年来就算他们同床也绝对没发生关系。
为这事以前老麦也曾试图开导楼轻潇,可她性子要强,无法容忍自己的残躯暴露在关略面前,渐渐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老麦微微吞口气:“楼小姐,有些话可能你不爱听,但事实上你跟老九确实存在着某方面的问题。”
不能满足他是其一,就算结婚了也无法为他生儿育女,这是其二。
“老九这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你跟他有这方面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都已经三年了,怎么现在她才想起来这茬?
“我知道。”楼轻潇又是一声冷笑,“这三年里我知道他肯定在外面找过女人,我不怪他,露水情缘,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知道吗?他现在用手,这段时间他住在我这,夜里偷偷在洗手间用手给自己解决……”
楼轻潇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双眼瞪红。
“他不缺女人啊,他可以去外面找的,我不会生气,可是为什么他要用手解决?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为什么现在却偏不肯出去找…?”
楼轻潇的情绪彻底失控,手握拳敲在自己的膝盖上。
“都怪我,都怪我对不对?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比让她死还难受。
看着自己爱的男人背着自己用手,你却无能为力,那是怎样一种心焦如焚的压抑?
老麦已经不知该怎么劝。
冤孽!
……
唐惊程夹着烟坐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左手有隐约的痛感,但还不够强烈,只是这样至少可以暂缓她身体里不断堆积的燥乱和窒息。
她轻吁一口气,像是着魔的瘾从身体里发泄出来了一些,后背虚乏地靠在浴缸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一,二,三,四……十,十一……”
十一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好抽完最后一口烟,掐了,胡乱用绷带在手臂上缠了缠便走去客厅接电话。
“喂…”
“您好,请问是唐小姐吗?”
唐惊程愣了愣,又看了一遍来电显示,是座机。
“我是唐惊程,请问你是…?”
“我是慈溪康复中心的王主任,之前有位姓麦的先生在我们中心为您定了一个复健理疗疗程,费用已经结清了,先期两个月,但我们中心一直没有您过来接受复健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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