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塑造傀偶,皆是阴邪之法。”淮御剑君面色渐沉,“而且无论是夺来的躯体还是炼化的傀偶,都需要定时更换,否则死身难以容下活魂。”
“那除了这两种呢?”
“一跃成神,步入一界之主的境界,自当飞升得道,可彻底洗髓以塑仙身。”
盛怀昭眉宇微沉,可识海的系统早已断连。
“你如今的修为,虽然比之前要好,但到底只是思缘后期,与一界之主,所差甚远。”淮御剑君话中委婉。
简言之这比身无分文的盛怀昭在街上捡到一张没有主人,且中了三个亿的彩票还要困难。
一步登天。
“无需多想,元星宫与冕安都在你们这边。”淮御剑君缓步走到他的跟前,抬手在他发件轻揉,“你跟云谏,我皆要收下为徒,还等着你们在四洲大会上大放异彩。”
盛怀昭微愣,下意识想避开他的接触,可却凝在原地。
这是好意。
淮御剑君缓缓将手抽回,笑意遣散后落下一丝肃然:“对了,近日你说,不是有人仿云谏?”
盛怀昭的指尖缓缓没入掌心,此事他尚未有勇气落下定论,如今却先告诉云谏以外的其他人,是对他绝对的不尊重。
“或许只是猜测。”盛怀昭笑了下,“多谢剑君答疑解惑,我先走了。”
凝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淮御长叹一口气。
日出东方,晕染天际的却非霞光。
七大宗门集聚冕安城外,各大门派的精英弟子气势凌冽,提着本命法宝汹汹而来,半边天被各式灵气染成黑压压的一片。
为首的正是引麓薛亭柏,还有瑶城黄长老。
“江宗主,老夫昨日是亲眼看着谢道君将那两位魔修带到冕安。”黄长老厉声呵斥,“先前剥皮魔修,与如今包庇一事,可要给个说法?”
“瑶城的萧宗主死于魔修剑下,”薛亭柏抬手一扬,鲜血淋漓的人头像是决裂的旗帜,几大宗门的弟子皆是骇然。
为首穿着青龙道袍的禅镰宗弟子怒不可遏:“先前说我们捕风捉影,迟迟不肯澄清,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冕安若还不给个答复,休要怪我们七门无礼!”
此言一出,众仙门像是被点燃了怒火,随声附和起来。
天宿长宫的何天师收着卦:“这冕安仗着元星宫撑腰,横行修真界多年,若长久的权利带来的是如此无妄之灾,谁又能保证我们不会是下一个萧宗主?”
身后的人愈发群情激昂,黄长老悄然勾唇。
所谓修真界,看似人人追逐大道,克己守礼,但只要被煽动,拿出点“确凿”的证据,他们却一个比一个更加憎恶高位者。
若要说自负古板,陈旧迂腐,修真界那几位名望悠远的长老,都是一般黑。
声势浩大,连冕安城内的居民都已经吓得纷纷求宗主出山。
“来了!”青龙道袍拿起双刀,牙关紧咬,“呵,居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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