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小,好像一颗旺仔小馒头。朋友一只手把他小妻
子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凄美的
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
肉芽来。他的小妻子疼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
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
朋友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他
小妻子娇嫩无比、尚且乾涩的小肉洞,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
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
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朋友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他妻子的双手,下半身压
住他妻子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妻子的肉芽,时而紧抓她大腿内侧最
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妻子
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复地挖掘抠弄。
越是这样,他妻子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朋友一度没有压
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朋友大吐
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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