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回来的第三趟了,外头雪虽停了,可风未止,冻得他哆嗦,进书房才好点,他说:“松苓回五小姐院里了,玉杏兰喜几个我也按照您的吩咐,让她们不必看顾,今夜好好休息就是。”
“行了,备个汤婆子,和我去月白那。”将账本盖上,梁墨珏起身说道。
月白的屋内,她仍沉沉睡着,睡梦中,她的眉毛也是紧蹙的,十分不安稳。
梁墨珏见到此景时,挥了挥手,“将房门关好,别教风吹进屋里冲了她。”
小怀哦了声,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怀中抱着个汤婆子,看着梁墨珏款款坐在月白床头的椅子上,好奇道:“三爷,月白已经不烧了,你还来这做什么?”
做什么?
梁墨珏眼光扫过月白的每一寸眉眼,心中生了怜,经过今日,他才从花怜口中了解了更多的月白。
他要做什么?
自然是……
“将炭火添些,汤婆子拿来,今夜我便守在这。”他伸手拿过小怀递来的汤婆子,将月白的棉被掀铠一个角,将汤婆子放了进去,这床上到底没炭火,高热后的人最畏冷,他不希望月白会冻着。
可小怀却惊讶地道:“今晚都在这儿过啊?”
梁墨珏回首瞥了他一眼,再吩咐,“你先回去休息,卯时煎了药过来。”
“嗳!明白了!”小怀应声,人也转过身,几步就走出了屋子,还顺带关上了门。
梁墨珏端然坐在椅上,他脑海里回想起花怜说的关于月白的事,手指抚上月白紧皱的眉心,又叹了口气。
她还瞒着他什么呢?
不过不要紧,日后都会一一知晓的。
梁墨珏这一看,就是看了整整一夜,可他的表情没有半分不耐,也没有倦容。
直到床上的女孩儿轻轻地动了动眼皮子,梁墨珏立即起身,往后退了多步,他闭了闭眼,接着走上前去,唤道:“月白?”他这样不像是守了一夜,反倒像刚刚来一般。
听见了这声唤,月白终是睁开眼来,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朦胧,她含糊地答道:“三爷?”三爷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
“嗯。”梁墨珏应了她的话,来到她的床边,低首看着她,温着声问:“你身上可还有哪不舒服?”
发高热的后遗症便是全身骨头酸软,月白等到眼前清明时,才缓缓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接着慢慢地把自己撑起身来,望向一旁的梁墨珏,哑着声答:“没有……不过三爷,你怎么会在这?”
她偏身瞧了瞧梁墨珏的身后,没见到小怀的影子,心下觉得不对。
难不成三爷是因为自个儿还没去侍奉,特地来找自个儿的?
“是我睡迟了么?”月白心间一乱,她忙要掀被下床,被梁墨珏按住了手。
温热的大手覆在手背上,这让月白一愣。
“没有迟,你只是发了场热,睡了一天一夜。你不必着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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