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垮,尤其是关节处的皮,更是皱得层层叠叠。
女人骇然的想到,自己脸上的皮肤是不是也衰老至此
她忧心忡忡的,满腹心事。
弟弟的年轻,健康,越发的衬托出女人的色衰老迈。
而丈夫出轨的事,令其心理难受的死去活来,看看处在崩溃边缘,可她也不能真的崩溃,还有理智支撑。
她要是疯傻了,谁照顾母亲和余静。
女人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扯出一抹淡笑,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
心情跌宕起伏,指不定啥时候,便要一发不可收拾。
弟弟看到了,肯定担心,继而刨根问底,于是故作轻松的,从椅子上起身。
可她煞白的脸色,任谁看了,都心生猜度。
赵猛直眉楞眼的看着姐姐:失魂落魄的变了脸,连忙从床上站起,紧走两步,拦住她的去路,他不忍心看着其伤心难过。
“姐,你别这样。”他心情沉重的说道。
女人浑身僵硬,不肯抬头。
“我没事。”
她轻声道,想要绕过赵猛离开。
可男人却不肯让路,戳在那高高大大的,就像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姐,姐夫说了,年末的时候,给静静买份几十万的保险。”他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终归是有好事。
姐夫既然允诺,便有让他传话的意思。
间接算作示好。
女人听闻此言,很是诧异的抬头。
“你说什么”
她似乎难以置信。
这也难怪,姐夫从未贪赃枉法,这笔钱的来路可疑。
赵猛复述了一遍。
姐姐将眼睛瞪得溜圆,结结巴巴道:“他,他哪来的钱。”
两人同床共枕许多年,对丈夫还是有所了解,从不收受贿赂,可要说他没贪,这钱是从哪来的。
其绞尽脑汁的思考,家里的生财之道,却是一头雾水。
在她心里,虽然余师长沾花惹草,可生活作风和工作做派是两码事,所以对方还是那个正直,严谨的国家公务人员。
赵猛见此模样,很是为难的搜肠刮肚,想要开解。
斟酌言辞道:“这你就别管了,他给钱,你便接着。”
末了,他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撒什么样的慌能掩盖得了事实
话可以无中生有,钱却是不能,两片嘴唇一碰,就能撒下泼天大谎,可也得靠谱,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会平白无故受骗
女人紧锁眉头,看来根本没转过弯来。
赵猛也不能将事情挑明,怕姐姐担心,横生事端,便趁热打铁道:“你看,姐夫,不是很好吗他很顾家,没怎么变,你也别在生气。”
姐姐脸色寡白的厉害,眉目间满是厉色。
她抬头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赵猛很坦诚的摇头。
接着继续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商量着办,姐夫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他心理装着你和孩子。”
女人神色古怪的盯着弟弟。
好像他是魑魅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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