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是白若兰的声音,又眼见南宫星转身要走,那瘫坐在地的小巧妇人呜的
一声哭了出来,双手一抱搂住了南宫星大腿,抽抽噎噎道:饶命啊,小哥哥,
求你高抬贵手啊。
南宫星哭笑不得,道:饶命这是从何谈起,你不守妇道,我也犯不着杀你
不是。
那妇人哭得更加惨痛,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可你要是说出去,我我就
非死不可了。我我哪儿还有脸见人啊。
南宫星不由得叹了口气,这院子极为狭小,屋子也并不大,外无陪房,显然
并没随身丫鬟服侍,作为妾室,应该也是过的较苦的那种,看她这副模样,为了
失节而死不无可能,心下不忍,他只好道:你若不被别人捉到,便不会有人知
道。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夫人还是自重为好。
那妇人仿佛溺水之际抱住了一段浮木,感激涕零的俯身梆梆磕了两个响头,
连声道:谢小哥哥饶命,谢小哥哥饶命。
南宫星扭头看了那青年一眼,屋内和他身上确实也没有那颇不好藏的大红喜
服,他刚才试了试,那人内力极差武功平平,应该足以洗脱嫌疑,但凡事留下后
手是他的习惯,他低下头,柔声问道:夫人,我保密,也总要知道保的是谁吧?
那妇人倒是不傻,怔了一下,便立刻道:我我叫茗香,那那个是
白家的子,叫叫林虎。
南宫星将两个名字记在心里,起身一笑,道:这边怕是马上要来不少人,
你不想再被别人发现,就赶紧让这老虎学学小猫,找个路子溜走吧。
那边白若兰似乎已等得不耐,高声道:小星,你快过来!二伯还要抵赖!
茗香显然对白若兰极为忌惮,转身就冲到衣柜边,拿起衣服往林虎身上胡乱
套着,一连声道:走走走,你赶紧走!别别害我丢了性命!
南宫星苦笑摇头,出门往隔壁跑去。
院内房门大开,毕竟是正妻所住,比茗香那里不知宽敞了多少,两个随侍丫
鬟心惊胆战的站在门外,只敢探头不敢进去。
进了屋子,才看到白若兰正气势汹汹站在卧房门外,怒瞪着里面道:二伯,
你那件大红喜服呢,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来不及藏好吧?
南宫星连忙赶到她身边,低声道:怎么了?
卧房里那个曾在白若麟院外见过两次的柔弱妇人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床边,床
上半躺着面色微红的白天雄,带着血丝的眼中已有了鲜明的怒意,兰儿,你别
太过放肆了!发了疯一样冲进我的住处,胡言乱语些什么!
白若兰怒道:还在装蒜!刚才四叔被人打了大魂针,我问你那会儿在哪
儿,你说你一直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靴子上这些没
干透的泥是哪儿来的!上面沾的叶子,总不是你修整花坛蹭上的吧!
南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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