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身腴嫩香软,不见半分硬实,柔不见骨。
生养了一子一女,体态又是如此丰腴,一双润浆似的奶子自然是分量十足,
压在桌上好似两块絮多了棉花的圆白垫子,让她乳房下沿那处与桌面之间,硬是
离开了足以塞入一手的缝隙。
假白天武与真货的身量当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则更偏娇小,颇为符白家
这些男人的审美,此刻趴在桌边,踮高了脚尖几乎与小腿绷直,那高高撅起的浑
圆雪臀还是低了一些。偏偏身后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将就操入,反而捏着她软绵绵
的屁股将她提了起来,悬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点地仅靠双手扒着桌边稳住身子,当然是被奸的前摇后晃,压得
一对奶子不住变形,淫媚万分。
看她脸上,眉蹙欲交泪水涟涟,满面羞愤怨恨死死咬着手掌哽咽不休,显然
是并非情愿正被非礼强暴。可看她双股,却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锦
皱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随便哪一道刮下来,都比她小洞里一场欢
娱出的阴津加起来还多。
这上下两张嘴,当然是对不上口径。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来和白夫人也就有那么三五场应尽的周公之礼,她
再怎么捧着大妇端庄不放,那尝过闺中乐趣的身子却不会骗人。假董植幸将她胁
迫在屋中,抵在墙角掀起裙子从后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张红艳艳的蛤口已有三
个月不曾尝过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贞是被强暴,她却还是在苦苦哀求泪流满
面中被他干的死去活来,当晚两个冒牌货轮番上阵,一直把她淫弄到便溺失禁,
淅沥沥尿了满床,羞愤欲绝。
要不是二嫂听到风声搬到院中时常过来探问,她只怕要从早到晚都插着鸡巴
过活。
再怎么难堪,再怎么不甘不愿,那湿漉漉的花蕊不会骗人,一次次的嘲笑之
后,她连反驳的话都已不敢再说,只有咬着牙,忍着心中的负罪感,承受着一次
次的奸淫,一波波的泄身。
她已经知道,暮剑阁发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脱不开干系,可她也知道,她
那位二嫂,是真心实意上来想要帮她。
所以一听他们两个把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们……你们
逼迫我一个还不够么?我二嫂……她虽然是出身低贱,可……可一直守身如玉,
对……对她夫君忠贞不二,你们……你们休要坏她清白……」
「哟,白老二都让我们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还为他老婆说话?」假董植
幸哈哈一笑,站在桌边摸捏着她的乳肉,道,「难道不该是你对他们夫妇恨之入
骨,鼓动我们去强奸了那婆娘为你出气才对么?」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几下,淫笑着逗弄她道:「对啊,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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