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鹿茸茸大四那年,舞团开始进行为期六个月的巡演。整整半年,谢云遐就没见小天鹅几面,就算偶尔视频,因为时差的原因,没几分钟她就被舞团的人喊走了。
谢云遐世界赛程也忙,一站站打下来没多少私人时间,重回赛场三年,他兴致倒是不减,就是看到队里的几个年轻孩子,时不时冒出点儿退役的想法来,要换做是他,总被人压着打也不乐意。
每逢比赛,这些小孩儿也提不起什么劲儿。
从去年开始,他就有意减少了参加国内比赛的次数。媒体几乎无法在国内赛场上看到谢云遐。
他想把机会留给更多热爱这一行的人。
谢云遐叹气,怎么就没人能打过他呢?
但凡有人能打过他他早退役了,去追着小天鹅满世界跑。
比赛结束,谢云遐洗完澡出来,心不在焉地擦拭着头发,毛巾用的是新买的粉色鹿,这些年他用坏的毛巾比奖杯还要多。
“哥,今年对手比去年强。”杨一鸣已经换好了衣服,顺便复盘刚才的比赛,“但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云遐偏头一揉他脑袋,随口问:“总跟我打不嫌没劲?”
杨一鸣:“不会,和别人打才没劲。”
谢云遐笑笑,手臂一展,扯过T恤穿上,盖住上身紧实的肌肉,背部干干净净,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杨一鸣往他背上看了一眼,轻咳一声:“哥,小嫂子最近很忙?”
谢云遐懒懒地“嗯”了声:“忙着和她的舞伴练舞,分给男朋友的时间每天不到十分钟。”
听听这话,不爽极了。
杨一鸣嘀咕:“难怪呢。”
谢云遐:“难怪什么?”
杨一鸣脸一红,没好意思说,视线往他背上一闪,埋头整理背包,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模样。
谢云遐偏头往自己背上一瞥,轻啧一声:“平时都瞎看干什么?”
有一阵,谢云遐的背上都是抓痕,东一道西一道,队里几个男孩儿都贱兮兮地过来问他是不是被猫儿挠了,他笑骂了几句滚,由着他们看,也不知道在得意点儿什么。
最近杨一鸣都没看见这些痕迹,于是合理推断出鹿茸茸很忙,两人几乎没有见面。
杨一鸣别开脸:“没看什么,走了。”
谢云遐照旧没跟他们回国,订了晚上的机票飞巴黎,没提前和鹿茸茸说,准备去看她演出。
隔天,巴黎国家歌剧院。
绅士淑女们身着正装在观众席落座,其中有一位穿着正装都不太正经的男士,懒洋洋地歪着身子。
谢云遐穿运动服穿惯了,最不爱穿这些哪儿哪儿都嫌束缚的衣服,他估计自己这辈子穿正装的场合不是在剧院就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全献给小天鹅了。
穿的次数多了,他多少摸出点儿穿正装的乐趣来。
比如在床上,小天鹅会格外动情。
演出开始之后,谢云遐的视线便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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