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密室内,一盆冷水浇下,秦妈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顾少言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正冷眼看着她。
“少、少帅?”秦妈打量一下四周,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燃着明亮的蜡烛,她被扔在地上,四周摆着各种看不出用途的刑具,上面似乎染着可疑的血迹,看一眼就令人胆寒。
秦妈暗自心惊,吞了下口水,脸色惨白的看着对面的主子:“少帅把老奴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老奴没有做错什么吧?”
“秦妈,真是想不到,你在督军府里安分了这么些年,却原来是藏的最深的那个。”顾少言冷冷的看着她:“说吧,那些信,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什么信?老奴不知道啊。”秦妈还有些侥幸心理,她行事向来小心,那些信也是她通过隐晦的手段,自送到王氏面前的,就连王氏自己,也未必知道那些信是经过了她的手的。
顾少言冷笑一声,“我没兴趣听废话。秦妈,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放在这刑具上挨个过一遍,到时候,你若是运气好,兴许还能留下一口气!”
秦妈心中大喜,少帅的意思,是,只要自己熬过这些刑具,就能走了?
顾少言看看她的表情,冷嗤道:“留你一口气,是让你看着你的儿子、女儿、孙子,是不是也一样同你这般的硬气。若这你也能捱过,我就佩服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让你直接吃枪子好了。”
秦妈脸色煞白,差点被吓尿了,“少帅,你不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顾少言的星目浮起一丝嘲讽,“他们既然享受了你带去的好处,又怎么能说是无辜的呢?又或者,我应该仁慈一些?
罢了,就不让他们受遍这些刑法了,只活剐一项吧,若能被剐了三千六百五十四刀后,他们还能活着,那我就放了他们。”
“秦妈,你说,这样可好?本少帅可够仁慈?”顾少言扬了扬手里的皮鞭。
很快,一股骚臭便弥漫在地牢之中,秦妈的裤子底下立刻出现了一道水渍。
她是也督军府里头的老人儿了,自然知道顾少言不是吓唬她,要么受尽折磨而死,还会连累家人,要么能得个痛快,家人或许还能保住一命。
“我、我说。”秦妈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当年,大帅的身子一日差过一日,就是因为夫人离开前曾经给大帅下过慢性毒药!”
“那毒药是从哪儿来的?”顾少言问道,微微眯眼。
“老奴不知道。”秦妈道:“当初,老奴不过是夫人身边的二等婆子……”
顾少言冷笑一声,“来人,伺候着秦妈走一遭。”
立刻就有两个牢头儿过来,把秦妈架了起来,用铁链绑到一个十字形的架子上,秦妈吓得发抖,连声喊道:“少帅饶命,饶命啊,老奴都说了啊。”
顾少言没发话,一个牢头儿取过一根拇指粗的牛皮鞭,沾了点盐水,“啪”的一鞭下去,秦妈差点晕了过去,她身上的衣服裂开,一条血印子十分清晰地露了出来。
眼见这那牢头儿的鞭子又扬了起来,秦妈大喊:“我说!我都说!”看来少帅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与其受尽折磨而死,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招了。
左右,还有夫人在前头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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