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众人的视线。
画面温情十足,却又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儿。
三个人走上外面的长廊,席砚卿试探着喊了一声:“漾漾。”
没有任何回复。
——果然,如他所料,她再次听不见了。
几个月前,席砚卿去清水县找池漾那次,村长当时确定她并未离开山区,但是无论怎么呼喊,无论灯光怎么耀眼,她都没有任何应答。
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想法倏地闯入席砚卿的脑海。
那就是,她根本听不到声音。
而他之所以在那个时刻忽然有这个念头,是因为他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年前,在朝歌市,当他对她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对面买点药,可以吗?”
她望着自己的那个眼神,茫然又疑惑。
席砚卿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但那时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自然猜不到她耳朵会失聪。尤其是在受伤之前,她还站在天桥上,手执一把无形的小提琴,跟音乐厅里放出的旋律合奏了一段。
直到几个月前,他去山区找她,席砚卿忽然想到这一幕,瞬间明白了,她当时之所以有那样茫然的表情,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她以为——
十年前,他丢下她走了。
所以,那次从清水县回来之后,他特意去找过陆谨闻,向他问了池漾的具体情况。
“她每年都会来医院体检,脑功能一切正常,包括听觉系统,均未受过损伤。她这种突发性的短期耳鸣,应该是身心受到刺激后产生的应激反应。”
“应激反应?”
“就如你所说的那样,黑夜、下雨、山路,这些可能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刺激到她。据我的经验来看,她可能是有过相关的不好回忆,或者是天生就畏惧这样的环境。”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我并不知道她的病因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所以,你必须从两方面切断。第一就是不要用过去的事情刺激她,第二是不要再让她陷入那种危险的环境中。”
陆谨闻的这番话,再加上叶青屿当初对他的那番警告——
“所以你,对于这段往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去问她,不要妄图去治愈她,更不要妄图去拯救她。”
“她不需要。”
“她已经努力,让伤口长出翅膀了。”
“你别折去她翅膀,为她造滑翔翼。”
“这不是为她好,是逼迫她再一次,向死而生。”
他们俩,一个是专业人士,一个是陪伴她长大的亲密至极的人。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话,在席砚卿这里太有说服力,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听信了他们的话。
他以为,只要做到了上述两点,他的小太阳,就不会有再度坠入黑暗的风险。
可是,时至今日,当她的耳朵在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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