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补充了一句:“这是我唯一可以改变的轨迹,也是我对你的谢礼。”
白秋叶点了点头。
小女孩又说:“我代表着其中一股,但我也只能走到这里,你如果执迷不悟,将会直面其中最强大的两股力量的交锋。”
“你还能忍受看不见尽头的痛苦吗?”
白秋叶说:“我要上去。”
白秋叶说:“人们不会再痛失所爱吗?”
“爬上高台的过程只是一个试炼而已,你熬过去了,后面还有更加艰难的困境等着你。”小女孩站在上面的台阶处,和白秋叶平视着,“如果你没有熬过去,你又将回到原点。”
“只是提到它们,你就这样难受,你在上来的路上,也已经感受过那种凌迟一般的痛苦。”小女孩摇了摇头说,“但你越过我之后,你将真正的处于风暴中心,那种痛苦会千倍万倍地附加在你身上,并且你无路可退。”
可是好景不长,几乎没有停歇的,西边也来了一阵风。这一次将树压得更加猛烈,看起来就快拦腰折断。
小女孩摇了摇头。
“所以,问问你自己,你还有下一次吗?”她问。
“但你偏移的是过程,我偏移的是结果。”小女孩说,“我可以帮你结束这一切无止境的痛苦。”
小女孩的目光有些动摇:“但你如果疯了——”
白秋叶又问:“能让孩子们不再颠沛流离吗?”
她的目光澄澈而沉静:“现在我要问你,是抱着求知的决心在痛苦中周而复始,还是选择一条更轻松的路?”
小女孩仍然摇了摇头。
那两股风开始肆无忌惮的吹着,幼嫩的树就像无法控制自己的气球柱一般不停地摇晃。
白秋叶问:“如果我回去,我能让我的父母安度晚年吗?”
“你这样做的理由呢?”白秋叶问,“只是为了感谢十三年里我给你的糖吗?”
“熬过去,我会死而复生,没熬过去,我将真正的死而复生。”白秋叶说,“只是后者又要重头开始而已。”
所以熬不过去,失败死去,再重新复活,并不像她反驳小女孩时说的那样简单。
“停下——”白秋叶看向了上空,似乎那里有一双眼睛透过无形的屏障盯着她,“别在这里说这个。”
白秋叶那些解封的记忆中,有很多次她都在担心自己无法再次承受重生的重担。
“你会在你拒绝我的要求之后得到答案。”小女孩说,“但我并不希望你知道这一切。”
“你以为我现在走到这里,只是误打误撞吗?”白秋叶打断了她的话,“这一次,已经是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了。”
“在我开始这一次重生之前,我就知道这是一次背水一战。”白秋叶说完向上走了几步,来到了和小女孩并肩的台阶上,“这是我们的计划。”
白秋叶的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温润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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