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终于可以亲眼观看NPC是怎么被折磨的了,突然有种报仇雪恨的感觉?
[但是那个人,好像不是王导演,看起来像是场务小张。
[我去,真的是小张。
[小张难道变成继王导演之后的第二个受害者了吗!!!
[不是吧,白秋叶看上去好像在给他缝肚皮。
[卧槽,这画面好血腥,直接用手缝啊,真是个狠人。
[为什么要救这种无关紧要的NPC呀,好奇怪。
[能不能开镜头啊,我真是要气死了,每一个人的镜头里面都找不到她。
谢岭月的个人镜头频道内,流量突然增大,许多观众齐齐涌入。
观众们:“???”
白秋叶点了点头:“小张恐怕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谢岭月走过去之后,白秋叶对她说:“我刚才担心你是杀了场务的鬼。”
小张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白秋叶收回目光,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对他说:“你先等一下。”
她回到楼下,把小张的身体侧翻过去:“会很痛,忍一下。”
一个鲜血横流,脸上带着痛苦绝望的神情,表情已经扭曲,看上去就和油画中绝望的主角一样。
白秋叶听见声音,发现来人是谢岭月,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厉声说:“你站在那里别动!”
王导演已经先她一步离开了黑门,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脚步声。
另一个满手是血,一手拿着针,正面无表情地在那个受害者的肚皮上穿刺着。
稍微擦干血迹之后,白秋叶用烫过的针将小张的伤口缝起来。
谢岭月转头看向身旁的那扇黑门。
她很想知道白秋叶究竟是怎么在那份必死无疑的剧本下,以及王导演的打压下活下来的。
仿佛有一种不祥的气息从门缝中传出来,她甚至隐隐约约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只有浓郁到极致才能够透过门扉,让门后的人察觉到。
谢岭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身体微微发颤。
谢岭月问:“现在该怎么办?”
白秋叶说:“先把小张的伤口缝好……然后我们出去看看。”
她其实不想出去,但她需要找到王导演。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才能确保下一场的剧本走向。
谢岭月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不可能缩在洋楼里,一直等到下场拍摄开始。”
她伸手帮白秋叶把小张伤口处重新溢出了鲜血擦干净。
白秋叶一边缝着伤口,一边问:“其他人呢?”
谢岭月说:“我也不知道,我即兴表演时间里,和他们分散了。”
她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我刚才被关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
白秋叶问:“该不会是房东他们假装住的那个房间吧?”
谢岭月震惊地说:“你怎么知道?”
“一楼的房间除了他们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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