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表妹柴筠究竟為何會這麼做,當務之急是考慮此時對秦府可能會有的不利影響。
這世間對女子的本就不公平,若昨日柴筠在秦府的言辭被傳了出去,將會有更多的矛頭會直指秦府和琳小姐,遭人非議。
而秦府又是皇后的父族親屬,盯著的人本就不少,就算只是捕風捉影,也難免會被人拿去做文章。
書房中氣氛有些沉鬱,默坐片刻後,袁牧起身,向板著臉的秦尚書深作了一揖,而後道∶
“大人,柴筠是下官的表妹,下官同她的確曾有過婚約,但婚約在早些年便已被解除。”
"下官的確沒有處理好自己的私事,下官慚愧。
袁牧此刻並沒有以徒弟自居,他心中有愧,無顏以師徒的關係而讓秦尚書為難。
袁牧的坦白,讓秦文軒心中的不豫稍稍散了幾分,他皺眉看向仍向他作著揖禮的袁牧,輕嘆了一聲。
昨日袁牧那表妹在秦府的說辭,還不知有沒有被流傳出去。
而畢竟那女子同袁牧定親在先,如今又投靠了袁家,就算那女子此時改口不提,但難保今後又會不會有別的流言。
秦文軒極其疼愛自己的兩個女兒,他不會允許自己女兒的婚事沾上這種汙點。
且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秦家是皇后父族,是皇室外戚,不能因府中的糟心事讓人拿住把柄用以攻擊皇后。
若此事被心懷不軌的人說成是他秦府仗著皇后的勢奪人未婚夫,那可就難聽了。
前有去歲同秦溪走得近的那名千水湖畔的琴師,易容成秦琳的模樣入了皇后的鳳裕宮,意圖謀害皇后被拿住一事,秦府差一點就被當今聖上連帶處理。
若再有何事牽連皇后,秦文軒能肯定,聖上定不會饒過秦府。
昨日之事,可大可小,但秦文軒他賭不起。
只是可惜了,秦文軒是真的欣賞袁牧這小子,本也真心希望師徒二人能結為翁婿。
秦文軒嘆了一口氣道∶
“這場親事,就此作罷。”
袁牧喉頭微哽,他維持著向秦文軒作揖的姿勢艱難開口∶
“是,大人。”
秦文軒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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