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见两人答的肯定,齐欢笑意更深:“大家都听见了,他们都咬定这毒药经过了我和月明之手。
我家养有一犬,名黑子,擅闻味。大人不妨把药包给它闻一闻,然后看它是否能嗅出谁接触过药包。”
陈知县不信,却也同意了她的请求。
黑子甩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跑到药包旁边嗅了嗅,接着动了几下鼻子,又奔到拿过药包的官差旁边。
卢白敛嗤笑,这傻狗最多闻闻最近谁接触过药包,多日以前的气味早就挥散了。他并不担心。
当初他跟卢夫人乞求,说想喝女儿亲手抓的补药,给了药方,让卢夫人骗卢月明去抓,为的就是此刻。
药的确是卢月明亲自抓的,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卢白敛得意的笑着。
接着,他就见黑子又嗅了嗅药包。
隔了良久,黑子迈着四肢欢快地跑向梅春。众人皆连称奇。
“这狗还真有点本事。”
“神犬啊!”
议论声中,黑子尾巴摇的更欢了。闻着药包使劲地嗅啊嗅,捕捉着微乎其微的气息。
过了很久,它才跑过去猛地一口咬住卢白敛的袍子。
见状,齐欢满意的笑了笑,黎殊臣果然没骗她,黑子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神犬。
两处物证都反转指向卢白敛,陈知县心中慢慢有了决断。
论动机,讲证据,都是卢白敛更可疑些。
只是,唯一的证人梅春到现在还不肯改口。不过没关系,他有硬板子!
他知道百姓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板子知县”,可是他的板子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
他心中有秆称。只需要仔细观察堂下人的眼神、小动作,他便能略知一二,分辨黑白。再结合证据、证词加以判断,他的板子打的都是该打之人。
果然,陈知县一抬手,百姓们就道:“呦!这丫鬟要挨揍了。不知道能不能打出她的真话。”
官差们熟练的拉来一条长凳,将梅春手脚捆上,嘴巴堵住,打了起来。
谁知她还是一块硬骨头,被打的血崩肉烂都不肯改口。
眼见她快没气了,陈知县喊了停。
他这是遇到对手了。
这时,重物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陈知县转头一看,是神犬黑子跑过来跳起后,前爪扒着桌案边缘,打翻了桌角上的木匣子。
“去去去。公堂之上扰乱秩序成何体统,再不出去我就找人打断你的狗腿。”
他说的不客气,却并无恶意,黑子软软的汪了一声,跑到堂外,屁股和狗爪坐地,两只前爪乖巧的放在身前。
作为它的主人,齐欢自然的走上前,帮忙收拾起地上的木匣子和银元宝。
突然,她手指一顿,惊呼道:“这是什么?”
“这是纸。”
陈知县看了一眼,随口答道。这么机灵一姑娘,怎么见到宣纸大惊小怪的。
“......”
齐欢噎住,在意识里跟系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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