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沅墨对上李长生的目光，俏脸儿顿时一红。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看我。
“此番去显武纪，我遇到了你。”
“啊？”
但李长生紧跟着的下一句，却让她一愣。
遇到了我？
看着沅墨那愕然的样子，李长生笑着问道：
“牧道云，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瀚天风云录中有过记载，是显武纪元神虚圣地的一位圣主。”沅墨立刻回答道。
“就这些？”
“嗯。”
“牧芷嫣呢？”
沅墨闻言，脑海隐约翻动，可却如何都想不起来，便摇头道：
“我好像知道这个名字……却，不记得了。”
李长生眼眸一闪，有印象？！
“那……李随风？”
“这是你在过去所用的名字吧，显武纪的历史我都有仔细看过。”沅墨眼眸闪烁着光彩道。
这三十多年，她除了每天坐在石桌旁等待，也经常翻看瀚天风云录。
她也知道，他喜欢红尘女帝姜囡囡……
不过……她依然不打算放弃！
李长生闻言后，眼眸则是黯淡了下来。
她……
果然都忘记了。
“怎么了？”
沅墨心思敏感，瞬间就注意到了李长生的异样，不禁开口问道。
李长生看着她笑了一下，端起桌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后认真的看着她道：
“其实……你便是当年牧道云女儿的转世，牧芷嫣。”
“而你眉间的印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沅墨秀眉挑了挑，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眉间。
“这确实是我天生的，如何都祛除不掉……”
“你的神魂之中，应当还有雪荀印记。”
沅墨闻言也是点点头，她的神魂之中确实有一道荀草的印记，当年也是这印记，让她对道的感悟格外容易……
“我是……牧芷嫣么……”
沅墨呢喃一句，随后美眸中透着既期待又紧张的色彩看着李长生道：
“呐师兄，那时候我们……是什么关系？”
李长生看着她，回忆着当初的点点滴滴道：
“当时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你那时候整天黏着我，我也整天都跟你呆在一起。”
“陪你玩闹，教你修行，顾你寝食……”
“不过你这丫头，虽然很乖，但不知为何，每次吃早膳前，最不喜欢的便是洗漱……”
李长生说着，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沅墨看着他那时刻宠溺的笑容，听着他讲述的故事，微微失神。
“对了，你那阵儿还总要抱抱呢~”李长生看着她调侃了一句。
沅墨闻言俏脸儿不禁泛红，有些害羞了。
但很快，她就有些微微的难过了起来。
李长生不解的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
沅墨低头看着茶水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眼眸黯淡开口道：
“很美好，我很喜欢，但……我终究是记不得了，所以对我来说，这也仅仅……只是一个美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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