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走出来道:“有灾异发生,是乃臣等匡扶社稷不当,老臣乞老归田,还望陛下恩准。”
“臣等罪过。”很多人走出来,好似是要主动承担昨地动的责任。
朱佑樘眼见很多人要随大流请辞,心中又觉得这群人是在用特殊方式向自己施压,随即抬手道:“朕都过了,灾异之事全在于偶发,是否为上降罪,还另当别论,如果有个什么灾,就要以什么人以此来背负责任,那这个人就是朕好了。”
“陛下。”刘健想什么,又被朱佑樘伸手给阻止。
朱佑樘道:“因为秉宽提前谶言有地动,京城周边的百姓都有所防备,到如今也没有报上来人员的损伤。顺府!”
“臣在。”顺府尹张宪走出来举起笏板,“此番地动波及范围只在京城周边四十里,在五十里之外的通州便无震感,人畜并无损伤,只有城外的民舍有坍塌的,但并无人畜在内,顺府及下属县衙已巡视于各处,确保百姓无碍。”
“很好。”
朱佑樘满意点头,这大概的意思,就是把此次防灾的功劳,归到张周身上去了。
“秉宽他居功至伟啊。”朱佑樘做了总结。
下面那些联名参劾张周的大臣,心里那叫一个气,但问题是……连地震都被张周给言中了,如果还要把这场地震的“原因”归结到是皇帝宠信张周所致,还是什么上降在灾患……那皇帝估计会故技重施,直接把人下诏狱。
拿灾异言事的人,那就别怪朕直接以灾异来惩戒你们了!
都了,这是自然现象,你们非要联想……可你们有证据明这跟张周有关吗?既然没证据……那朕的辞便是证据,谁出来找事,那他自己就要有事。
朱佑樘道:“之前吏部尚书屠卿家请辞的奏疏,朕已经看过了,他年老体迈,旧病缠身,多番跟朕请辞。朕已经恩准。”
“多谢陛下体谅。”屠滽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也玩完了。
早就在预料之中,但就是没想到是以如茨方式结束的,本来自己走之后,吏部尚书这职位怎么也会跟他推举,以及传统文臣所支持的人有关,而且归属于他背后派系的人,能在此番波动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至少六部侍郎中,能占好几个。
但现在看来……那些人就算还是侍郎,多半也要往南京调了。
朱佑樘道:“之前廷议,接替吏部尚书者,是为何人?”
刘健看了看屠滽的方向,这才走出来道:“乃前南京兵部尚书倪岳。”
倪岳在大明可是个“悲剧人物”,本来礼部尚书当得好好的,就是为了给外戚党徐琼上位让路,被发配到南京当吏部尚书,后迁为南京兵部尚书……在南京,兵部尚书因为具有挟制南京军权的职责,跟南户部尚书一样属于实权派,地位是在南京吏部尚书之上的。
这次徐琼退休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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