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间,我们谁都没反应过来。
夜叉朝皮戏陈扑了去。
皮戏陈老了,身体机能退化,被夜叉摁在地面。
咔嚓声。
皮戏陈用了缩骨功,使手臂脱臼挣脱开来,跃起脚尖,点在夜叉身上,另一手斜里拔出枪,扣动扳机。
子弹打不死夜叉。
那东西皮糙肉厚,被皮戏陈激怒,一巴掌将他掀飞五六米!
“陈爷!”
北派一众伙计大骇,倾泻了几十发子弹过去。夜叉被迫放弃追杀皮戏陈,飞到房梁上吐出一口黑光。
黑光扩散,献殿的灯奴全部熄灭,时不时有人开枪,但都没打到夜叉。
“胡子,你的炸药呢?”我过去跟胡子会师。
胡子塞给我一团:“最后一点啦,你打算干啥,给它提前过春节吗?”
“你去,把它引出来。”
“我?”
胡子的脸惨绿惨绿的。
呼!
黑暗里,夜叉又朝着我们吐气。我和胡子一弯脑袋,自己没事,对面一个北派伙计的眼珠子被挑爆了。
无奈之下。
胡子使出一招“懒驴打滚”,斜扑下去,一手撑地,一手横枪旋转,用声音和动作吸引火力。
夜叉转而追杀胡子。
献殿内多通天梁柱,支撑高大琼宇。
胡子尖叫声,犹如秦始皇绕柱奔跑,那夜叉体积大,黑暗中虽说灵敏,一时半会却拿胡子没辙。
我点燃了炸药,朝胡子丢过去。
胡子小学当过足球队先锋,整个人跃起,一脚踢中飞旋的炸药包!
“你亲娘的!”
炸药被踢到皮戏陈那边,皮戏陈魂飞魄散,人都瘫了。
北派伙计又把炸药踹了回来。
我又踢过去,对方又踢回来,胡子一个高抬脚,把炸药踢到空中,燃烧的引线一下没了光,掉在夜叉脑袋上,把它砸了个跟斗。
“火灭了?”胡子张了张嘴,去摸身上的打火机。
青萍带着上官雪蹲下,捂住耳朵。
还不等我和胡子反应。
剧烈的爆炸席卷献殿,将屋宇都掀开一个窟窿。
我和胡子被气浪甩出去,撞得满脸是血。皮戏陈更倒霉,头发都烧焦了,被伙计架到一边。
待到爆炸消失,献殿出现一个凹坑。
本以为夜叉被炸死了,不料那东西生命力惊人,从凹坑爬出来,断裂的手臂身躯开始复原,竟能达到佛经形容的不死不灭的菩萨身!
胡子绷着脸:“没炸药了,真的没炸药了,就这种小口径子弹,对它而言跟挠痒痒一样,根本打不穿。”
我朝夜叉吼了声,指着皮戏陈:“你先去吃他,这老东西爱喝人参酒,骨髓里都是精华。”
令我错愕的。
夜叉居然真的人性化点了点头,扑过去咬皮戏陈。
就在皮戏陈命悬一线时。
山泽将浑身是血,自引殿跑入献殿,外头的地雷被连续触发,红光闪烁得献殿没有一丝黑暗。
“老陈,接住了。”
将另一枚舍利子抛给皮戏陈。
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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