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落了,却教你不成问题。”
他认真道“你往后,还是不要去世子那边比较好。”
班鸣岐“”
这是讥讽他身子弱呗。
宴鹤临笑笑,“你跟阿履两人都断了腿,该好好歇息着。明日是最后的狩猎日,姑娘定然是要去狩猎的,你若是无人陪,我便可以教导于你弓箭刀枪之术。”
班鸣岐今日大勇,丝毫不怵,扯动嘴皮笑道“不用了,我也不用学这些刀啊剑啊的。”
他看着宴鹤临道“将军,实不相瞒。我虽然不会武,但将来的妻子会武。我也不会做官,但南陵侯府一共五房,到我这一辈,除去我之外,其他的弟弟们都愿意考取功名。”
“我这人,也只会吟诗作对,猜谜作画,拿下了京都人人称颂的区区才子之名,诗圣之沽名钓誉。”
他又笑了笑,虽然拄着拐杖,但是尽显京都三杰的风姿,不似在折夕岚面前那般拘谨和脸红,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风雅之礼。
他如山中隐士一般,道“大黎江山,多得将军和世子那般的武将看顾,我这般无用之人,只能携着吾妻时不时出门游山玩水。大黎山水颇多,一年去一处,想来便要很多年。”
“每年陪妻陪子回京都之时,念及将军恩义,我必定会带着妻儿去英国公府好好的拜会。”
他赞叹道“将军,到时候您可千万不要将我们拒之门外。”
他这一连串的话,将宴鹤临说的气息不稳。
杀人诛心,再不过如是。
折夕岚屏住呼吸,尴尬的看看将军,再看看表兄,最后退到班明蕊的身边,做鸵鸟状。
她想,若是眼前是傅履和随游隼,她便要帮着表兄的。但是宴鹤临她不敢帮衬。
她很怕看见将军的伤心的目光。她抵得住,但是良心不安。
她只能给表兄递过去一包伯苍私藏的瓜子,“表兄,磕包瓜子缓缓。”
班明蕊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好像是叫大哥哥去吸五石散一般。”
折夕岚知道五石散,那是害人的东西。曾经云州学子们学着江南的隐士们吸五石散,很是风靡了一段时间。
就跟琉璃长明灯一般,都是外来的风气。不过琉璃灯只要抛费一些钱财,五石散却是要人命的。
于是,很快就没人吸食了。云州人可以战死,却不能死在这上面。
再之后,她就没见有人卖过这个。想不到京都竟然还有人吸食。
班鸣岐脸上就露出了嫌恶的神色,道“快别说了,五石散害人不浅,我一听这名字就厌恶。”
他虽然没有吸食过,却也知道对人身体伤害很大。
他也忘记自己跟将军在争风吃醋了,直接道“怎么会有人做出这般的东西害人,真是让人不耻。往后余生,我必定时时刻刻与吸食五石散的人划清界限,不与他们一桌用饭,不居一屋之下。”
这句话便有些重了。
班明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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