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不敢说一句不是。
憋了一辈子的气,一直想说的话终于找到了出口。
宣泄而出。
近乎于断绝父子关系的言语,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苏瑞安久久说不出话来。
曾经何时,他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疼爱有加的,明明只是想重新攀附上傅家过好日子,明明得知孩子受伤时他也是心疼过说过时白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阮时白忿忿不平,哭着为父亲说话:“哥哥,你怎么你这么说爸爸呢,他都是为了你好,想让你过好日子,才把你送去傅家的,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曲解爸爸的好意,还要跟爸爸划清界限呢?”
苏瑞安眼里露出恍然。
是啊,他是为苏言好,是苏言不懂事才误解怨怪他。
他没错。
他、没错。
苏瑞安看着苏言母子的眼神重新变得不善了起来,自父亲走后,在家里当了十数年独裁专断的大家长。
谁都可以错。
唯独他,是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乌泱泱一堆人涌进了苏家没关的门里。
本就不大的家里,显得越发拥挤。
来的,都是幼子被打时,苏瑞安见势不对,偷偷用手机联系的公司保安。
为防万一,他还特意让保安再多叫些人来。
就是怕打不过傅家训练有素的保镖。
人多状胆,苏瑞安束手束脚的状态瞬间消无,也不再畏惧傅家的保镖。
独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姿态,又给端了起来。
“苏言,你还要叛逆到什么时候?我是你亲爹不会真与你计较,但也必须好好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不然以后仗着身份到处得罪人,苦的还是自己!”
另一边,傅司宴刚解决完公事,头一回当了甩手掌柜,交代公司高层去处理其余事。
然后在属下呆滞的目光中,径自拿着车钥匙,亲自开车要去找媳妇。
被好奇的经理问起时,只冷淡回了一句“我媳妇更需要我”。
明目张胆撒了波狗粮后,傅司宴没有回应另一个高层说的,将人带出来让他们认认老板娘的话,扬长而去了。
路上收到安排去苏家公司的心腹传来的消息,苏家公司保安一个都不在,都被叫走了。
原本开车稳健的男人,肃脸调档加快了车速,多次超车,朝着苏家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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