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的劳累加,上失血过多,伤口还没包扎好,南星就趴
在主人美身上睡着了。
酸菜脱掉身上的外套,温柔小心地给南星穿上,将那枚已经
在血肉里生了锈的定位芯片,绑了块小石子,扔进了河流深处。
他弯腰背起南星,怕主人美速度太快颠疼了她,宁愿冒着危
险步行,也想让身上的小丫头好好睡一觉。
“星儿,醒醒,该吃饭了。”
南星睡得正香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喊她,那温润如水的慈爱
声音,听得她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心里甜滋滋的很温暖。
她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身旁坐着天下最疼爱她的人。
嗨,知非师伯,我好想你啊!南星猛然坐起身,-把抱住
床边长发飘飘的俊美男人。
抱住了,她才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入骨的疼痛。
顿时影后上身,抽噎哽咽着,楚楚可怜地蹭着男人的衣
服。“师伯,人家被狗男人欺负了,你帮不帮人家撑腰?”
易知非一身清雅出尘的白衣,乌黑的长发以发带绑住,柔顺
地垂到腰间,虽然是长头发,却看起来一点都不女气。
整个人都透着不食人间烟火,世外高人的气息。
“你想怎么撑腰?”他唇角微勾,语气里满是宠溺。
南星就是单纯的想要闹腾易知非,人总是会在最信任最亲近
的人面前,露出最柔软的一面来。
“不用你出面,他不配,把你研究的伸腿瞪眼丸给我一瓶就
行了。”
又胡说八道,赶紧起来吃饭。”易知非怜爱的刮了下南星的
鼻梁。
他闲云野鹤了大半辈子,也就这小丫头不怕他,敢闹腾他。
南星患有寒疾,自从记事起,就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住上一-两
天喝药祛寒,哪怕是炎热的酷暑也没有免去过。
所以这里对南星而言,也算是半个小家。
酸菜特意去山里捉了野鸡,给南星熬汤补身体,还做了一大
桌子补血益气的菜,忙活了一上午都没合眼。
结果,却没有比过易知非熬的一锅白粥。
“师伯,你这粥熬的真好喝,我在梦里都想这一-口呢。”
南星一-边喝粥一边猛劲夸赞,酸菜听得舌尖发酸,吃不下去
了。
他愤愤用筷子敲了一下盛鸡汤的汤盆。“这不香吗?爆炒牛
肉不香吗?山药排骨不香吗?怎么就不见你夸夸呢?”
南星切了一声,突然就在酸菜身上,看到了幼稚鬼杨灿森的
影子。
她微微一笑。“不香。
酸菜就等着这句没良心的话,筷子指向南星面前堆成小山的
骨头。“你低头看着这堆骨头,再说一遍。”
“就不香,我只是饿了,饥不择食听说过吗?”
你酸菜气结,想要没良心的小丫头一句好话,比登天都
难。
整顿饭除了南星的拍马屁,就是她和酸菜之间的互损斗嘴
易知非全程淡
请收藏:https://m.bqg8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