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带着迷茫和不服,进了十四军区。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待就是十一年。
后来他明白了父亲,也明白了爷爷,只是他却做不到那么的深明大义,因为他已经有了软肋。
“你想什么呢?”
时同狐疑的用手肘碰了碰他。
刚才韩奕的眼神沉寂得可怕,他从来没见过。
“想以前的事……你的手现在还会疼吗?”
“你就想这个啊?早就没事了。”
时同没想到他一直惦念着这事,一时心里的弦又绷紧了。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图谋不轨的?老子以前还真没发现一点苗头,不会就是因为这,你想以身相许吧?”
时同扬了扬自己的右手,上面有一条浅浅的伤疤,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但韩奕却知道他这疤是怎么来的。
十六岁的时候,他为了进十四军区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清楚自己的血型特殊,但既作为韩家的长孙,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低头。
为了拿到十四军区的选拔通知书,他想从侧卧窗台翻到书房,可最后还是出现了意外。
时同为了拉住坠楼的他,右手至今都有隐痛的毛病。
这也是为什么那晚黑夜之中,他将人按在墙上,却在听到一句‘手疼’后就乖乖放开了禁锢。
他至今都记得时同焦急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着他别想不开什么的。
当时他只觉得,这白痴真吵。
后来进了军区,他却开始想念这样的唠叨,开始想念唠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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