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道:“可是左娇娇近来不是完蛋了么?据说,皇后娘娘可有意要把她和纪筱已中的一个,送去西南呢。”
意料之中。
晏久初故意问她:“那去了西南,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是啊。”晏敏初道,“西南那么远,嫁过去了,只怕一辈子都回不来一次,还要受那西南王的折磨,简直可怕。长宁伯爵府此番虽有牵扯,但肯定没左家的事大,我估计啊,就是左娇娇得去了。”
晏久初沉思了会儿。她记得书里,左娇娇被贬为奴之后,便再没有提到过她,原来是改头换面,送去西南了吗?
毕竟左家是罪犯之家,她以左家之女的身份出嫁西南王,自然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和皇后给她安了新的身份,麻溜地送走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这些人吧。
正想着,方才被遣出去的丫鬟们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冬藤端了小鱼干放在桌上,晏久初刚吃了一口,便听外头晏家老二的声音传来:“五妹妹可在?”
原是夏芜去要画,结果连二少爷这个人都一并带过来了。
晏久初和晏敏初出去相迎,“二哥哥怎么来了?”
“五妹妹!”晏家老二晏柏松一见到晏久初,高兴劲儿就全写在了脸上,“听说你要学画?”
晏柏松是晏家这一辈几个儿子里,最擅风花雪月的那一个,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就是不通科举。
眼看着晏家老大,老三和老四都陆续金榜高中,入朝为官,晏侯爷和许敬月对这老二,也不是没催过没打过。可是没办法,不通科举就是不通科举,眼看着二十好几了,依旧是没个功名傍身。
但是,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这晏柏松自己当真是也一点都不急。没功名又如何,他成日里吟诗作画,酒醉高楼,也是一样快活。
这不,今日晏久初只是无意间支使夏芜去他那里取个画,便又激起了他的雅兴。
“五妹妹,对画临摹,那都是粗浅之辈干的事情,二哥哥觉得,要想学画,就得寄情于山水,俯仰于天地之间,感受自然之美好,吸收万物之灵气……”
“二哥哥!”晏久初一声叫唤打住他,想要听他说人话。
晏柏松能屈能伸,立马正经道:“我觉得我得带你去山上学画画。”
“去山上?”
“是啊,带你去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山上花多树多云也多,随便照着一画那可都是大师手笔!”
晏柏松一拍手,一张开,闭眼想象山间的清新气息,鼻间却逐渐钻入一股奇怪的腥味。
他皱了皱鼻子,问:“什么味道?”
晏久初尴尬举起两只手,“是我的小鱼干。”
晏柏松:“……”
他的清新自然被破坏了。
可是妹妹不能教训,哎。
于是他收起手,负到身后,问晏久初和晏敏初道:“那两位妹妹愿不愿意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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