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脱离这个桃花岛,她愿意支付一切价钱。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连忙象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起劲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气力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低头低胸,勉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一览无余。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似乎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跨跨象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拙的船缆一磨,马上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滔滔而出,沿着**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充满伤痕的**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
在她胯下,船缆似乎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线。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地扑倒在舱内,昏厥不醒。在她下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直到会阴,贯串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升降落,小船载着受尽荼毒的美妇越漂越远。
************第二日,加入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审慎小心,天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纰漏。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逐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扫除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惋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小我私家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寥寂,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堪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脱离墓室。
吴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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