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恨不得钻进去。
这样古怪的人,姚静檀还是头一次见。
起初还觉着她这样怕人的模样有几分像长姐,这回看就完全不像了。
长姐当初是初来乍到怕生,她像是有病。
张进宝前路引着,将天字一号房的门推开,孟砚泓倒不急着进,反而对进宝道:“去把药箱拿来。”
张进宝应下,他转而又朝姚静檀道:“手今日还未换药,进来。”
他的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口吻,即便这不过是一点擦伤,可他上药倒是勤快,姚静檀勾了唇角,随着他入了门。
张进宝很有眼力,将药箱搁下便退了出去,房内只留二人。
姚静檀坐下,将胳膊放在桌上,掌心朝上,“虽说那郑家小姐有心弱之症,可是举止怎么那么奇怪?”
“说来话长,”孟砚泓将她手上的巾布拿下,也不知她是否皮肉不合,仅是一点擦伤,隔了一日竟也不见好,“老师与他夫人伉俪情深,他夫人为得生这个女儿才去的,哪知生下来却有心弱之症,身子又不好,自小是在药罐里泡大的。老师老来得女,全部心血都在独女身上。”
“她举止怪异,自小便是这样,每次见了人都怕的要命,即便是我,也没同她交谈过几次。”
“你们很小便相识了?”姚静檀歪着头问。
“嗯。”他将药酒很小心的抹在她的手掌上。
“说起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她语气似调侃,可孟砚泓却从中听出一抹旁的意味。
他抬眼扫了眼前人一眼,并未答话。
倒也不是姚静檀无来由的作闹,只是她很羡慕郑家小姐,实则有些话,她从未对旁人讲过。
关于孟砚泓的一切,桩桩件件她都很想知道。
这种迫切近乎癫狂的心思,长这么大也只对孟砚泓一人有过,她不说,是怕他笑。
“哪门子的青梅竹马,你二姐和你二姐夫,那才叫青梅竹马。”他冷声道。
姚静檀轻笑笑,抬手拨弄了耳上的玉珠子。
夜色四合,在马车里颠簸了整整两日,骨头都要散了架,才沐浴完,长发半干未干的垂在肩上,屋里燃的香味儿有些刺鼻,自是不比在府里时用的。
姚静檀将窗子推开,一股凉风袭来,正扑在面上,将鼻下刺人的气息吹散不少。
官驿自外头看规规矩矩,内里倒是别有洞天,后院风景不错,有山有水有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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