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暖皆没有相中。
倒是教书匠让她心动了。
花木暖早就没了至亲,苗疆离着京城又是路途跋涉,故此楚翘就提出让花木暖从梁府出阁,婚事由她全权操办。
即便到了如今,花木暖对楚翘还是存着几分畏惧的。
她总感觉楚翘并非是尘世中人,而且楚翘原本就是皇太后转世而来的魂,楚翘说婚事如何操办,花木暖也不敢提出半分质疑。
再者,梁家对她的确已经仁至义尽了,她也没什么过多的要求。
入秋之后,楚翘就亲手开始操办婚事,梁府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喜事,楚翘觉得应该大办一下。
唯一的遗憾就是梁云翼与梁云奇兄弟两人身处岭南,不过两兄弟倒是时常寄书信回来,还会捎带一些话本子与画册。
这一天下午,楚翘在花厅下看着梁云奇亲自写的话本,她看得出神,梁时过来之后,她才察觉。
见楚翘一直笑眯眯的,梁时瞟了一眼她手中的话本子,问道:“哪里来的话本子?”
楚翘道:“是老二写的,我就知道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梁时唇角猛地一抽,男儿大丈夫应当以大业为重,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写话本子这种不入流的玩意儿,梁阁老至今瞧不上。
但碍于楚翘的缘故,梁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觉他的两个好儿子都让萧湛给教坏了。
而且,他的小团子之所以如今这般顽劣,估计也是跟着萧湛生活了一阵子的缘故。
萧湛将矛头统统指向萧湛,如此,内心好受了很多,他伸手夺去了楚翘手中的话本子,道:“婉婉会说话了,这孩子懂事早,你……要以身作则,日后这些东西少看。”
楚翘面露不悦,梁时还是喜欢管着她,她这人本就懒性很大,一年前那场宫变之后,她身子严重亏空,大伤了元气。即便梁时勤于房.事,她的肚子至今没有动静。
好在婆母从来不催促,家中有了小团子之后,整个梁府一天到晚鸡飞狗跳的,也不晓得那么点大的小家伙哪来的能耐?
楚翘的香料生意已经从京城传到了波斯,她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富婆,还在城郊购置了不少田产,种了大量的花卉,说是要提炼精油。
楚翘愈发会打理花卉了,深秋的庭院中,秋菊满园,各类菊花开的灼灼灿灿,梁时已经习惯了到处都是花卉的梁府,隔壁的楚家动不动就要接着楚翘回去小住几日,梁时若是不依着楚翘,怕是会失了人心。
石案上摆着刚插好的花,楚翘瞪了梁时一眼,“婉婉虽是姑娘家,你总不能日后一定要逼着她看《女戒》吧?我的女儿将来可不能三从四德,她得过她想要的日子。梁时,这可是你欠着她的!”
楚翘一直惦记着小团子刚出生时候的模样,找到借口就怪罪梁时当初苛待了还在腹中的小团子。
梁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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