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号着脉,眉头越皱越紧,良久才松开柏舟的手腕。
“好歹毒的心肠。”
李婉闻言不由挺直了身板,“先生……”
罗先生抬手制止了李婉的话,问道“是否每日夜里总会心绞难眠,额冒虚汗,且时不时伴有腹痛之症。”
李怀江听到这也不由的拧紧了眉头,看向柏舟。
柏舟没想到面前的老先生竟如此撩,心虑地对上姑父和姑姑担忧的神色。
“我……我担心姑姑为此事心忧,所以……”
李婉急得眼眶都红了“你这孩子,你怎能这般硬扛。”
下面站着的怀溪和铭笙闻言,大惊失色地互看了眼,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察觉每回早起练功,柏舟的精神都不似太好,可一旦到了晌午柏舟又恢复如常,便没多想,都以为是他在自个的屋里每晚点灯熬油所致。
立在厅门处的书才卟咚跪下,泣声道“夫人,是的无用,的应在第一次发现公子身子不适时便该及时与您禀报。”
柏舟见状也赶紧向李婉下跪“姑姑,不关书才的事,是我不让书才为我的事忧了您和姑父。”
姑父每日忙着衙门公事,姑姑操持府中上下不得闲空,柏舟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他能过上这般好的日子全赖了姑父与姑姑,怎能再为了此事忧了他们。
李怀江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柏舟懂事得让他都为之心疼,“起来吧。”
李婉半起身将柏舟从地上扶起,孙娘见状忙过来搭把手。
“听你姑父的话,别跪着了,你身子哪有不适细细与罗先生来。”
柏舟眨了眨发红的眼眶点头应声,“是的,姑姑。”
罗先生捊了捊胡子,打量着柏舟的气色道“从脉象中看,你身体原是中了某种致残毒素,而替你解毒之人心怀叵测,明面是替你把毒素清除,实则是将你体内的毒移至心肺,加剧损耗你的寿阳。”
“什么?”
李婉大惊,便连李怀江也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想起在淄州替柏舟诊治解毒的周姓大夫,夫妻二人愕然无比。
所以,当初埋伏在柏舟周边的眼线,不只有那死去的婆子一人。
李怀江问“不知先生,可有法子替柏舟解了这毒。”
罗先生悠悠的叹了口长气,“这子命不该绝,老夫这几年蹲守长白山采的灵药,确能治癒他体内之症,只需加以施针,最多半年便能还他康健体质。”
李婉不由的松了口气,同时给柏舟使了个眼色,聪明的柏舟赶紧给罗先生跪下。
“子谢先生救命之恩,先生的大恩大德,子永世不敢相忘。”
罗先生满意地点零头,“起来吧。”
“谢先生。”
柏舟心里感激不迭,他猜到自己这副躯体年不久已,每晚心绞痛得让他捏烂了自己大腿处的每一寸皮肤,对于命数他不敢抱有太多的奢望,每日感念姑姑与姑父的恩惠,更是祈求上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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