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令仪答应了裴景煜在一起后,倒是没有刻意避开了,大方从裴府正门出入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她脖子上的伤好得慢,拖拖拉拉竟然也拖了一个月,所幸有裴景煜盯着,将养着这也快好了,这几日已经能发出轻微的声音。
每每想到当初在雪地里寻到沈令仪时,她脖子晃悠悠地挂着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的,裴景煜心里的后怕就不断。
这天沈令仪懒懒地靠在软塌上,裴景煜给她在上药。上药这事情一直是裴景煜来经手的,赶都赶不走。
玩心一起。
“侯爷这服侍人的功夫见长。”机灵含笑的眼眸望着裴景煜,就知道她故意说写话来折辱他了。
“是,堂堂侯爷,外面的人已经在传我妻管严了。”
沈令仪脸一红。
“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妻子。”
裴景煜最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你答应我的,又想反悔了吗?”眼角随即有GU酸涩涌上,他闭了闭眼睛,竭力忍下。可沈令仪是什么人,可太熟悉了,一看就知道这男人又误会了。
慌了手脚,又大臂一挥,停住了他手上上药的动作,将他揽在怀里。一下子这姿势就有点奇怪了,倒变成裴景煜小鸟依人般了。
捧住他的脸。她轻轻r0u了r0u裴景煜的眼角,像是要将他的泪抹去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别哭啊。”
裴景煜受用极了,窝在她清香的怀里,瞬间刚心头的酸涩就被三言两语给打消了。可转念一想,必不能让她老是将这些话挂在嘴上。
“是生气了,所以你得哄我。”说着遍狠狠地隔着衣服咬了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悠的茱萸。
这一下把她吓得一抖,随后身子却软了下来。
嗓子还是不怎么能说话,他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年少时看过的混账话本。
“好阿仪,你可得好好哄我。”说着将人打横抱起,走到软塌边,又用腰带将她双手过头绑住到床头。
她的衣服在刚到塌上前已经被裴景煜脱光了,现在光溜溜的,双手又被束缚着,x前的xr毫无阻碍地展示在眼前。
“你混蛋!现在是白天!”两人相贴,裴景煜自然听得清她说的什么。白日宣y,自己进来的时候才撞见裴父裴母,自己在他房内待那么久,这能不被想象吗?
怎料这厮邪邪一笑,刚那种可怜的神情已不见一丝一毫。他膜拜地T1aN吻了一遍她的上身,随后又坏坏地笑着说。
“没关系,阿仪叫吧,没有人可以听见的,我们玩得多激烈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瞧瞧这是光风霁月的裴侯应该说的话吗?这市井流氓一般的话语。可不知道为什么沈令仪却软了身子。
“阿仪你就可怜可怜一下我吧,咱们都多久没在一起了。”又来了,明明强势的被绑着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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