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拿过药酒,动作异常轻柔的帮他上药。
等全部弄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才起身离开房间。
房间漆黑安静,床上的时砚辞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里清明一片,一点不见刚刚迷糊的样子。
他望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二天江牧野起床已经八点多了,想起家里还有另一个人,莫名心情都好了些。
他随便洗漱完,还人真抓了两把头发,这才出了房门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他的身形猛地顿住,目光直直的望向厨房的一道背影。
半晌喉结滚了滚,脚步放轻往厨房走去。
“做什么呢?”
时砚辞正在煮粥,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吓了他一跳,手中的勺子都差点飞出去。
他惊恐的转头,入目就是江牧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江牧野看见他惊恐的表情,微微一挑眉:“这么害怕,做什么坏事呢?”
目光投向那一锅粥,轻声嗤笑:“下药了?”
时砚辞:“……”
时砚辞看他一眼,转身放下勺子关火,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向他:“嗯,催情药。”
说完时砚辞扭头出了厨房,留江牧野一人在厨房,半晌后他嗤笑一声,磨了磨后槽牙。
香姨从外面进来,满面笑容的打招呼:“阿野醒了啊,哎呀,这个小辞可真是好,长得好看人也勤快,我正在浇花呢,他非要让我进来休息,说他来……
“哎……阿野你去哪?早餐准备好了,马上吃饭了!”
江牧野头也没回:“香姨你先准备着,我……出去转转。”
江牧野大步流星走出门,快接近花园的时候他的脚步慢慢放缓,最终在一个拐角处定住了。
时砚辞正在浇花,脸上是笑着的,那笑容在阳光下格外好看,整个人都好像渡上了一层光。
莫名,江牧野不敢再接近,时砚辞跟他的花园高度融合,仿佛他就应该出现在这幅画面里,他不愿去破坏这幅美好的景象。
人比花娇……
脑海中莫名其妙冒出了这么一个词,几乎是刚冒出来,江牧野就蹙起了眉,觉得自己太油腻。
可再看几眼,那个词却越来越清晰,人比花娇,确实适合时砚辞。
水弄湿了时砚辞那过长的衣袖,但他毫不在意的往上捋了捋,继续绕着圈的给那些花浇水,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看起来很享受,也很开心。
那件衬衫穿在他身上过于宽大了,稍一弯腰,就露出大片大片的锁骨跟胸膛……
江牧野皱了皱眉,那件衬衫……怎么这么熟悉?
半晌江牧野嘴角露出抹笑容,清了清嗓子往他的方向过去。
“小——偷。”江牧野突然出现在身后,莫名其妙称呼了这么一句。
“小……偷?”时砚辞皱眉看他,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难道不是?”
江牧野往前走近一步,紧贴着他站在对面,手指勾起他的领口,轻笑:“没看错的话……这件应该是我的衣服吧?”
“……”
时砚辞哽住。早上起来他要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晕,这才麻烦香姨帮他找了件衣服。
他也觉得这衣服过于大了,一看就是江牧野的,可这样被直接说出来还是挺尴尬的一件事……
江牧野又笑,笑着贴近他的耳边,带着气音的声音扫过他的耳畔:“穿我的衣服什么感觉……就这么喜欢我?”
时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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