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迟望着言殊“精疲力尽”的状态,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怎么也不可能有人能够演出这么真实的状态吧?可事实上就是言殊依旧能够行走。
难不成意志力的区别真的能相差这么多?
言殊也坐下休息,拧干了擦汗的帕子递给熊迟,现在也讲究不了那么多,能舒服一点就是一点。
熊迟也是呼哧带喘,忍不住的吞咽口水,只是这么久没喝水,口干舌燥地再怎么吞咽也舒服不了多少。
倒是言殊,脸色虽然发白,头发也湿成一缕一缕的,体力却像是耗费不尽一样,他每一步还是走的极稳。
他们奔逃的一路,带在身上的水壶、救急的小饼干、医药包之类的东西早就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到现在也没遇上一条小溪,连合适吃的果子都没遇上。
——说起来他们逃过山火,又遇上王鳞鳞而绝处逢生,简直不能更幸运。可现在他们却又渴又累,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走到王鳞鳞的山洞?
几人身上还有些大大小小的伤,有刮擦的、有撞的、也有过高的温度燎的泡,不过幸好都不算大事儿。
只是一直走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出这片林子,大家的脸色就不免都难看起来——他们即便再是咬牙硬挺着,也还是有个极限不是?
“休,休息一下。”朱昊说道,两条腿灌了铅似的,还强撑着先让苏雅坐下,自己才和骆闻行一人坐到一边。
一双冷冽的竖瞳里,也具是欢欣鼓舞,可见能够再见言殊他有多开心。
言殊也不好拒绝王鳞鳞的好意,何况如果不是王鳞鳞察觉他的气息多走了那么一段路,他们只怕现在还在那片林子里找分辨方向的法子。
只是现在到底是有求于王鳞鳞,特别还是言殊去跟王鳞鳞说的,小熊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言殊功亏一篑。
谁知道这条蛇会不会小心眼儿又反悔,或者又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虽然这里暂时水汽丰沛,但谁知道危险什么时候降临?
王鳞鳞的尾巴在地上敲了敲,带起一片片枯叶,才有写道:“好嘛,你们跟我走。”
言殊哪有什么兴趣知道花花的新玩法儿,他只想赶紧找到路回城里去,虽说现在还算安全,可谁知道这山火什么时候才会熄灭?又或者会不会烧到这里?
王鳞鳞领头,身姿轻盈的游走在树林之间,不时还要用蛇尾卷一棵小发发递到言殊的面前,哪怕他的蛇脸不能做出丰富的表情,可不论是蛇尾还是蛇信,都在雀跃着。
——这也是没多久前王鳞鳞说的。他虽然是有在捕猎,但其实这一块已经算是出了他的领地。他是在察觉到言殊的存在后过来,又刚好看到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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