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
“姐……”舒畅的声音在颤抖，慌乱无措的情绪太明显。
舒柠脚步一顿，弟弟一向乖巧，什么事会让他慌乱成这样？
那头的人小口的呼吸，嗓音里深埋着的不安顺着话筒传过来：“妈妈晕倒了。”
舒柠如同被人当头一棒，眼前发黑。
“怎、怎么会晕倒？妈妈身体不是一直很好么？”舒柠紧紧抓着楼梯的扶手，指尖扣着扶手，锈迹嵌入指甲也浑然不觉。
当初生舒畅时舒妈妈大出血，险些丧命。虽然保住命，但是元气大伤，但有舒爸爸精心得照顾，身体恢复得不错。偶尔因为天气变化太大患个小感冒，基本没什么大毛病。
“对不起姐姐。”电话里，舒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昨儿不小心让妈妈看到你的新闻了。妈妈就晕过去了。”
“那妈妈现在呢？情况怎么样？”舒柠急促地问。
“我现在在医院，妈妈还没醒。”
舒柠狠狠闭闭眼，稳住快跳出胸腔地心脏：“你等我，我马上请假回来！”
挂掉电话，舒柠伸手在眼角一抹，拧着眉下楼，开车去了公司。
从公司请假出来，舒柠订下最近一班的机票，回到公寓，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起飞之前，舒柠给自己弟弟发了自己的起飞信息。
三个小时后，她从s市回到了c市。
中午时分，病房里却是静悄悄的。
舒柠推开病房门，看到母亲苍白着脸颊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泪瞬间含在了眼眶里。上前握住母亲的双手，在病床前蹲了下来。
“对不起，妈妈。”抵着母亲的手，舒柠满心地懊悔。
“对不起。”
泪水顺着眼角下滑，滴落在白色的被面上，氤氲开一片的深色水渍。
头顶突然被什么轻柔的碰了碰，舒柠倏然抬起头。对上母亲黝黑、满是温柔的双眼。
“怎么哭了？”舒妈妈说话的声音很小，还透着几分虚弱。
“妈妈，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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