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来形容。
“你当时是在想些什么？”
孙艺珍敏锐的察觉到了当时的氛围的异常，她提问的正是晚上休息的时间，林宸与允儿单独出去，吹箫吟唱的那一段时光。
“有问题吗？”
林宸不答，反问道。
“总觉得很是突兀。”
“...因为我不想允儿看到屋里发生的事情。”
林宸沉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向她解释道。
“嗯？你是说孝利的隐藏摄像机？”
“嗯。”
林宸点了点头，屋子里面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身为修士的他。
“孝利她并无恶意，而且这种隐藏摄像机在综艺里面很普遍。”
“是很普遍，但我很讨厌。”
他不会忘记，在女孩们还未出道的时候，那期在校园演出所遭遇的对待，他从来都对这种形式的所谓“真实”感到深恶痛绝。
“那你后面又是怎么回事？”
已经反复观看过无数次的孙艺珍，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当时允儿的那句称赞之后，骤然苍白的脸色。
“你，不知道吗？”
他从节目开始之后第一次将目光才显示屏幕上挪开，清冷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女孩。
“我...”
她知道，但是她给不了答案。
如此，也就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了。林宸将视线重新聚焦于电视上的允儿的笑容之上，烦躁抑郁的心情也似乎平缓下来。
他的心情起伏已经完全交给了电视上的人儿，忘怀了自己的处境，跟着她的笑容而露出微笑，因为她赤脚进入溪水之中而皱眉心疼。
孙艺珍望着他的侧脸，一时难以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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