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会儿反应过来,跟丢钥匙青年说:“又没多要,就一盒烟。五块十块的,咱是认识,不认识,我把钥匙丢了,你能拿我怎么的?”
那青年听到这话。笑着放下水和湿巾,从兜里摸出盒烟也放到地上,说:“走了。”一个人离开。
三个同事,最后一人看看地上这个,再看看走的那个,问坐着的这个:“没事吧?”使把劲把他扶起来,多看两眼:“我还有事,走了。”挥挥手离开。
这是这几个人之间的事情,白路不知道,一口气跑出很远,打车去医院。
医院向来睡的早,再一次走进外科病房,走廊灯光不太亮,有的病房直接黑着,不知道是没人还是已经关灯休息。
警察已经换了个人,也是坐在外面看手机,听到脚步声,抬头扫一眼,又低下头。
白路快步往前走,路过时看眼病房里面,四个人全是躺着,倒是没抽烟,不过也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过上一会儿,白路原路返回,下楼,站在门口琢磨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未必要下狠手,他是想教训这帮家伙一顿,就这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一手拎水果,一手拿报纸,大步往里走。
白路仰头看眼病房灯光,眼前忽然一亮,我真是头猪,有现成的解决办法,何必大老远跑上这一趟?
大步离开医院,找家饭店包房坐下,**上酒菜边吃边喝,一直吃到饭店打烊才离开。
这时候是晚上十一**钟,白路再一次进入住院部。上楼前带上胶皮手套,也是摸出把手术刀。
几乎所有病房都黑着灯,走廊寂静一片,连护士都没了。警察也没见人,门口的凳子还在,门对面还搭张行军床,应该是去厕所或者抽烟去了。
白路快步过去,站病房门口往里看。
里面漆黑一片,刚想推门进去,发现门上加着琐头,就是那种外挂的大锁头。白路不禁乐了,现在这房门还能找到挂锁头的挂钩,真是不容易。
这种锁头容易开,拿两根细铁片捅几下,一别,锁头啪的弹开。
然后就进去吧,把锁头挂到挂钩上,轻轻合上门,然后就抓紧时间揍人。
白路太擅长这项工作,四个家伙又是被手铐铐在床上,他一进门就直接上手,从第一张床开始,掀开薄被,右手从胸口往下一划,然后去第二张床。
他动作太快,划过第二个人,走到第三张病床的时候,第一张病床那人才反应过来,肚子好象有**凉、也有**痛?抬手一摸,湿乎乎黏糊糊的,拿到眼前看,黑糊糊看不清。
可再看不清楚也觉得不对,跟着又是看到病房里有人在动,那人大叫一声:“你是谁?”这一喊这一动,触动伤口,终于痛起来,不由得轻喊一声。
白路粗着声音说:“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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