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中直接就给扔了。
晚晚的口红他买,必须由他买。
今晚二爷喝了不少,好久没这么醉酒上头,晕乎乎的世界都在颠倒。
快到海云台时,他才察觉到今晚似乎还少了一个人。
“山岳呢。”
李冀回,“二爷忘了,山岳闹肚子在家休息。”
他想起来了,一早就来了电话说不舒服请假一天,他闷闷不乐没在意这么多。
“严重吗?”他往椅背靠,闭着眼在捏眉心,喝的有点多不舒服。
“我问过,不严重。”
车子已经过了海云台大门,夜里车少速度挺快,一眨眼就要到他住的地方。
“二爷,前面车过不去。”
季靖枝心里心浮气躁,心烦意乱,不耐烦的问,“怎么回事。”
“在施工。”
“施工?”
他的园子,他怎么不知道在施工。
心里是这么想的,他还是推门下车,都到门口了,又喝了不少酒,想走进去顺便散散酒气。
李冀跟着下车想搀他。
“不用。”
他醉了,也没到步履难行的地步。
这地儿,抹黑都能走进去。
可惜,今晚不仅不黑,寻常不变的路灯没变化,有变化的是从园子门口的两旁就挂着很多木雕的小吊灯,这是车道,就是没灯也无妨。
可这灯,从园子的入口就挂着。
他亦步亦趋的往前,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吊灯,灯光是橘色的,虽然是木雕好像每一个灯又不同,投射出来的光影奇奇怪怪。
绕进园子内,里面的木雕小吊灯更多。
两旁的路,中间的水榭,在到门口的院子和门廊下。
一路的灯光,把漆黑的路面点亮。
他开始迷惑起来,又突然的豁然开朗,如今的世间唯一能对他这么好,偏爱他的只有他的晚晚。
迫不及待的朝门口看去,刚刚没发现,现在再看,在家的院子口真的站着一个人。
他醉酒了,视力有些模糊,眯着眼努力在辨认。
高跟鞋,看不太清的裙子,橘色的灯晕中,笑的艳若桃李的就是他的晚晚。
“二哥。”她软绵绵的喊他,迈着极快的步子来迎他。
他站着没动,等晚晚扑到怀里。
“二哥,生日快乐。”她抱着他的腰,扶着有些虚晃的身体,“我回来了二哥,今天你生日,高兴吗?”
她乖巧的仰着头,目光所及里只有眼梢被酒染红的季靖枝。
“晚晚——”
他软着嗓子喊她,超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垫脚,在他滚烫的嘴角吻了下,“我在,靖枝。”
“你终于回来了。”
他这才俯身抱她,些微的用力,勒的许非晚有些难受,可她能够忍住,她知道,心上人等她很久了。
“对不起,回来晚了。”
季靖枝低着头藏在她脖颈处,浑身被热血烧的厉害。
“那些灯……是什么啊。”
许非晚认真回答,温温柔柔软软绵绵的,“是引你回家的光,在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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