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割什么地方?”
他坦然的解开睡衣,揩了眼泪,笑得好乖,“你记得把指纹擦了,遗书我写好了在书房,我惯用右手。”
“晚晚,对不起,我没想过会伤害你,也没想过我妈妈也伤害了你。”
“我能想到赎罪的方式只有这一样。”
“我以为,我们会相爱到满头白发那一天……”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好悲伤,半个月也没找到到解决的办法。
所有人都在帮他挖当年的真相,挖得越多他的心越沉,就像庄麟说的一样,是她妈妈当初跟白惊鸿交换身份,是她妈妈起了贪欲鸠占鹊巢,是她妈妈想借白惊鸿的身份得到不属于她的一切。
也是她妈妈,不能阻止白家的人寻来,起了杀心,买凶杀白惊鸿。
如果不是晚晚幸运,她也会死在当时。
“以死谢罪,太便宜你了季靖枝。”许非晚没扔掉瓷片,依旧攥的很紧,“我们先离婚,之后的事慢慢跟你算账。”
“可不可以不离婚。”他在求她。
他们现在唯一的连系就是夫妻二字,如果离了婚他跟晚晚就真的没有任何牵连。
“必须离婚。”
她慢慢举起手,把瓷片抵着自己脖颈,“季靖枝,你知道我多下得去手。去打一份离婚协议签字了交给我。”
“晚晚……”
“快去,否则你就让白家的人来替我收尸。”
许非晚在真的下得去手,瓷片割破了她脖颈,滚烫的血顺着脖颈滴在衣服上,洇开一朵像早春枝头的花儿。
季靖枝对他的晚晚,没辙。
他去打印了离婚协议,签上名字,给了她车钥匙,撤了海云台所有的人。
“晚晚……”
他蹲在车边,扒拉着车门,还是模样好乖的在看她。
“晚晚,你能不能……得了空就来梦里见见我。”
他流了好多的眼泪,把温顺,恳求,小心翼翼的眼都飞润得模糊不清,宁蕤去世的时候季家丢弃了他,今晚。
他的爱人,他的晚晚也丢弃了他。
“我好久没看见你笑,好久没听你喊我二哥。”
“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多久。倘若你有一丝在不合时宜想起我的时候,就来梦里见见我,你在跟我笑笑好吗。”
“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就跟我笑笑。”
许非晚转头回去,什么也没说,带着离婚协议走了。
“晚晚……”
他被极快的车速绊倒在地,狼狈焦急的爬起来追着跑车,“晚晚,来梦里见见二哥好吗?如,如果你不想,我去见见你可以吗。”
“晚晚,就在梦里见见我可以吗,求你了。”
季靖枝追不动了。
许非晚绝食了很久,她不吃不喝,季靖枝就陪着不吃不喝,他也身心俱疲的累了,他的晚晚已经千疮百孔,怎么能在他身边遍体鳞伤呢。
许非晚离开第二日。
她微博里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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