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像一个死人。容暇的癌症已经到第四期,离死不远,有这种脸色变化再正常不过……”
“但,直觉告诉我,其中有问题。”
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许非晚真的觉得这件事是容暇亲自设计,以一副即将死亡的残躯硬要把季靖枝拽下水。
“晚晚,你有把握吗?”
“……有!”
跟季靖枝见面出来,站在警局门口,燥热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许非晚身上的僵硬冰冷才逐渐散去,体温一点点回转。
顾谦蹲在花台前点了支烟,非常挫败。
“许妹妹,痕迹那边测试了一晚,你的设想没有被验证。”
自己捅自己,做不出被人捅伤那种角度和力道,就算是借外力,借工具,跟人造成的伤口也完全不一样。
许非晚没说话,眯着凤眸想瞅瞅天空,太阳太刺眼了,根本做不到。
一晌,许非晚下台阶。
“我先上车,好热。”
顾谦嗯了声,面色严肃。
上了车,许非晚就给江徐风打了个电话。
“季太太,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季靖枝残杀容暇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许非晚敛着凤眸,指尖掸了掸裙摆,“的确有点事需要江教授帮忙,我有个猜想麻烦您帮我验证一下。”
“没问题。”
“稍后我把东西发您邮件。”
联系完江徐风,她没等顾谦上车,给他发了条信息就先离开。
最近跟容氏有关系的几个人,在昨晚都被络腮胡和阿宽弄了来,一个季文博,一个阿权,一个安笙。
在知道有安笙的时候,许非晚忽然明白,阮晴为什么会中毒被送往医院,只怕其中少不了安笙的手笔。
三个人昨天半夜被掳来,蒙上眼罩,塞着嘴,被冷落半晚,说不害怕是假的,不知目的行为是很容易削弱心理建设的。
就譬如季文博,在听到脚步声后,就开始磕头求饶,生怕自己的小命一命呜呼了。
“是,是你!”被揭下眼罩那一瞬间,季文博反倒不害怕了,“果然是你这个贱人,白晚星,你这畜生不得好死!”
“季靖枝前脚杀了我母亲,后脚你就绑架我,你等着吧,一对狗男女一定付出代价!”
许非晚穿着平底鞋,居高临下的站在季文博面前,脸色没有波澜,扶着小腹。
“季文博,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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