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对你也是考验。这个机会给我只是自责我当时没有太多耐心，但对你来说是救赎自己犯下的错。”
吴海婻低头：“我知道……”
韩为想了想，开口道：“当然。其实也是考验你是不是愿意改变自己，当初因为嘴不严什么都说，所以闹成今天这样。如果你有勇气，有决心改变，那就不管谁问，媒体还是朋友，还是父母还是老板，咬死不承认就是你要改变的证明。那么只要你态度坚决，她任何试探，威逼利诱都不管用。最后只是让她自己模棱两可。你明白我意思吗？”
吴海婻沉默许久，抬头目光闪现坚定：“我明白。”
韩为也拍拍她肩膀：“我相信你。真的下决心做一件事，一定可以。”
吴海婻看着韩为，重重点头再没说话。
韩为拿着纸巾给她擦擦眼泪，最后一次。整理彼此衣服坐开一些，对着外面：“好了。让她们回来吧。”
门外没回应，不过没多久陆华和孟琰琬回来了。
不是没看出异样，因为很明显吴海婻是哭过的。这倒是合情合理。不过陆华比较欣喜的是，韩为的情绪是舒缓多了，还轻声安慰吴海婻。
见两人回来，韩为开口：“好了。算是彻底谈妥……”
一边说完，一边看看孟琰琬。孟琰琬回避视线，韩为笑了笑对着陆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和吴海婻也算是敞开心扉。以后还是好朋友。”
果然如同韩为说的那样，陆华狐疑看着韩为：“确定？谈谈就行了？”
诚恳坐下看着韩为：“2020奇异果和星空视频都是女团，我们月华都会派人。到时候如果你也有练习生参加，我们月华配合……”
韩为摆手：“再说吧。你知道我的练习生我从来不会直接买出道位，我有信心她们可以自己争取好的表现。”
陆华为难，韩为笑了：“回去吧。你不放心没关系，以后会有行动让你心安的。”
陆华叹口气，还能说什么。带着两人就走了。
临走前，韩为看了吴海婻一眼，吴海婻也看看他，转身离开。
之后大概五分钟，韩为突然噗的一声笑了。
随后倒在沙发上，笑得那么大声畅快，外面刘元都听到，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大概凌晨两点钟的时候，他似乎有点明白什么了。
虽然，只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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