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去了会引起公愤,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好在又熬了一会儿后,年轻人又跑了回来,急切道:“主持,城主府来人了,念念小姐生了高热不肯吃药,还在家中哭闹不停,管家请您现在回去呢。”
又是念念小姐?陶语挑眉。
木鱼声再次停了下来,接着那人便起身离去,庙宇里只剩下陶语一人。陶语不敢耽搁,忍着屁股上的疼从庙里悄悄出去,按照记忆往不常住人的客房摸了过去。
庙宇中只剩下她一根腰带还在梁上系着,孤零零的吊在半空中。
陶语躲进没人的房间后松了口气,看到桌子上摆放的铜镜后顿了一下,找出根绳子充当腰带绑上,接着看着镜子里头自己的脸苦恼片刻,便翻出朱砂和墨对着脸收拾半天,再看镜中人,一块巨大的胎记便印在了脸上,遮住了原先的些许样貌。
她又找出一顶帷帽,戴上后偷偷从寺庙后院离开了,朝着城外偏僻成衣小铺去了。既然要好好欺负一下城主大人,她必须先得把身材容貌都给挡住了才行,这一次,她要做背后那个暗戳戳的人,叫他在明处抓耳挠心。
她朝着城外去了,这边岳临泽听到了念念发热的消息,便急匆匆回了城主府。
管家还是远远就站在城主府门口等着了,见到他后急忙迎了过来,着急道:“念念小姐不肯吃药,非要等您来了才行。”
此时的岳临泽眉头微皱,可眼睛中却并无太多波澜,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他身着一套僧袍,脖子上挂了佛珠,一副早已超脱世外的模样,只是脚下微微匆忙的脚步泄露了他一丝心绪。
他走进院内,还没进门就听到念念哭得沙哑的声音,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推门进去后,便看到乳娘正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小声的劝慰着。
而床上的念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红得泛紫,却只穿了一件单衣坐着,地上满是她往下丢的东西,整个屋里都一片狼藉。
“怎么回事?”岳临泽见状冷淡问道。
念念一看到他,忙伸着双手去找他,一个没注意便在床上踩空了,乳娘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伸手去拦,如果不是岳临泽冲过来接住她,念念这会儿已经磕到了地上。
“爹……爹爹……”念念打着嗝抱住岳临泽,一双肉呼呼的小手里满是汗意。
岳临泽不悦的看向乳娘,乳娘忙解释道:“大夫说要小姐按时服药,我方才想喂她,可、可是她死活都不肯吃,还又哭又闹的,实在没有办法……”
“为什么穿得这么少?”岳临泽摸摸念念的手,发现一片湿凉。
乳娘吭哧道:“小姐她不肯穿……”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垂眸道:“你下去吧。”
“……是。”此时的乳娘正心虚,闻言赶紧应了一声,逃也似的往外走去。
直到乳娘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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