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不已。
“呃呃呃。”
我低声的叫着,很想睁开眼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偏偏眼皮太过沉重,身体也动弹不得。
“砰砰砰,砰砰砰。”
身下的床木剧烈的颤抖着,我的身体也随着摇晃。
“哗啦”一声,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臂被划开,一只冰冷的手覆在了我的脸上,粗糙的手心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无法呼吸的我,硬挺着脖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没气了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我听出来那是父亲的声音。
“还差点。”
这沙哑的声音是蛊婆?为什么,为什么蛊婆和父亲要害我,为什么?
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被紧紧捂住口鼻的我很快就再度失去了意识,这一次,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定了。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我再度醒来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一口气突然喘了上来,我的身体打了一个寒颤,睁开眼睛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自己这是躺在什么地方?我伸出手拍打着四周,发现自己好像是躺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柜里。
“爸,爸救救我,婆婆,婆婆。”我呼喊着,恐惧已经让我变得躁动,拼命的用手指甲抓着顶上的盖子。
“咔,咔,咔。”
盖子终于是动了,然而并非是被我给推动的,好像是有人把盖子给打开了,月光柔柔的洒到了我的脸上。
我努力的睁着眼,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秦风,没事了,你以后都不会有事了。”父亲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将我从那“木柜”里抱了出来。
我靠在他的怀中再一次晕了过去,一切都来的太过于突然,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的准备。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十天之后,我的家已经搬到了镇上。这十天里发生了什么父亲决口不提,而且蛊婆也不见了。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发觉自己好像变得和普通孩子一样,再也没有看到过脏东西,就连困扰了我许久的食眼鬼物的噩梦也再也没有做过。
父亲帮我在镇里的小学报了名,一开始那些同学都因为我一只眼睛带着眼罩而欺负我,还给我取了一个极为难听的名字叫“独眼龙”,不过在遇到学文之后,一切就改变了。
我几乎已经把学文在镇上的事情给忘记了,当我被高年级的那些人围住的时候,学文突然出现帮着我跟那些人周旋,最后我们两人虽然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是都呵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没有想到,在遇到居然会是这样的情况。
而学文的变得之大,超出了我的想象,以前的他虽然也不爱说话,但是并没有现在这般的沉默。
而且,他的眼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杀气,刚刚在打架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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