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年前?”
隋燕氏眉心微跳。
“唔,对,你还不知道罢?三年前,我与父王挑动冯家、雇了些人,在京城里劫走新派官员的女儿、顺便做了场刺杀。”
“那时候,朝野的矛头都对准了段业,这趟浑水搅得也算快要成功了,但很可惜,你家那位大公子从中横插了一脚,把我们的人全杀了。”
“为了自保,我与父王也不得不壁虎断尾,杀了冯家的人。那可是我们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暗线呀,太可惜了。”
“不,不可能。”
隋燕氏瞳孔紧缩,摇头喃喃。
这一番话,无论是哪一句,都叫人太难以置信了。
京城劫杀案的真凶是誉王爷——可三年前,分明宁嘉县主也被劫走了;
在京外杀了满院子劫犯的人,是隋意——可当年明明是官府拉了一车又一车的尸体回来,最后的通报里,也并没有提到他一个字。
仿佛怕她不信,赵珂解释道:“确实,一个人杀了满院子的人,说出去太离奇了,我至今也不晓得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那蠢妹妹,当年也是在院子里的,我与父王入京的时候,听她哭诉说,这都是她亲眼所见,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她根本不知道我与父王做的事,没道理要骗我们。”
见隋燕氏仍是一副恍惚震愕的模样,赵珂嗤笑了声。
“你这副样子可怎么好?连人的底子都不了解,还妄想对付他。”他玩笑似的,“我说,你落到现在这个境地,该不会也是被他坑来的罢?”
这句话就好像一根银针戳进了隋燕氏的心脏。
细细想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真的没有联系吗?
倘若没有听说过、王氏嫁妆中有十几家商铺的油水颇丰,她当年也不会从隋意手里拿来那一叠地契;倘若没有那一叠地契,她也不会亏损得要倒贴钱;倘若不倒贴钱,她也不会打了宁嘉县主田庄的主意;倘若没有昧下这片田庄,她今日,也不会遇见小王爷……
这一切,竟好似一个连环套、一张罗网,一旦落进来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赵珂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
“与我联手,怎么样?”
“除掉了他,你儿子便可袭爵了;若我父王做了大赵的官家,你儿子将来可以享受到的荣耀,比这还要多得多。”
好半晌,隋燕氏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指甲被掐得发白。
“你要我做什么?”
……
除夕当天,天公久违地放了晴。
这一日午后,陆宜祯也在爆竹声中、将腰带的最后一道纹路给绣成完工。
外头淡金色的日光透过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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