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话了,唯一与旁人不同的,就是盛鸣瑶脸上的神情分外真挚。
说起来也好笑,以擅长画皮伪装出名的妖物,到头来,居然会被这样一个人类欺骗。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我最初的那张皮被人撕烂了罢了。”
“你最初的皮”盛鸣瑶脱口而出,“为何会落在旁人手里”
谷秋不耐烦地摆摆手“自然是我送给他的。”
这得是心多大的画皮妖才把自己的原生皮赠予旁人
或者说,那个人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谷秋如此死心塌地
不等盛鸣瑶细想,又听谷秋催促道“我都说完了,你呢”
她居然还念念不忘自己的故事。
盛鸣瑶心中好笑,又觉得这个画皮妖实在想一出是一出。
原先信誓旦旦说是我是要杀了你的人,现在又像个小孩子似的要听故事。
“自从我师姐回来以后,我过得更加艰难,那些人全然不避讳让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没用的替身”
在这间简陋的树屋内,盛鸣瑶真诚地讲述着她编造的故事。
她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个熟人正静静地听着这一切,手已紧握成拳。
般若仙府如何安排,苍柏并不清楚。
他与田虚夜一道离去,在远离了般若仙府的地界后,田虚夜刻意放缓了脚步,低声问他“你刚才那般可还好”
他没将话说得太清楚,可苍柏也明白田虚夜的意思。
刚才那般和玄宁对阵,以你现在的身体,可还能承受
“很好。”苍柏轻描淡写道。
确实如此。
再疼再痛,也不及他那日在龙血池中,被乐氏族人抽去龙族、折断龙爪的苦难。
那时的苍柏,犹在血池中,小心翼翼地分辨着每一个族人的血液,嘶声裂肺之感,远不是现在区区天道所能带给他的。
“它是必然不会放过我的,可我本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苍柏话未说完,左眼猛地一痛,而后蓦然侧过脸,转向了东面。
此时三人已经落在了大荒宫的金步摇前,门内已经有寄鸿肃容前来行礼“真人们”
苍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转向了田虚夜,说道“阿鸣出事了。”
寄鸿被他这一打断,倒也没有生气,而是顺着话说道“师妹失踪了,是被邪性妖物带走,弟子初步推测,或许是一只画皮妖。”
画皮妖
田虚夜睨了桂阿一眼,轻哼一声。
他见苍柏面上并无焦急之意,自己给盛鸣瑶留在身上保命的玄玉碧玺的原石也没有碎裂,因此也知道盛鸣瑶暂时安全。
说实话,别说是一只画皮妖了,田虚夜偷偷放在盛鸣瑶身上的那些东西,即便是再来十只画皮妖也不在话下。
怕就怕,有人借此机会,图谋不轨。
“我去找她。”苍柏下了决定,一刻也不愿耽搁。
田虚夜心中不是不急,可他天性散漫,看见苍柏这样,难免传音调侃刚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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