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过来趴在他背上。
“不睡了?”
“太阳照在脸上睡不着。”
肖鸣夜侧过脸亲他,“锅里温着饭,去吃。”
早饭有粥,包子还有油条,也不知道肖鸣夜是几点起床的,做了这么多花样。
钟意秋不爱吃粥,拿着个大肉包啃着出来,“这是今年的新面粉吗?好白啊!”
“嗯,新面。”
“上次我听李宏飞说他家今年种的新稻种,产的大米很好吃,我们明年也在后面种点吧。”
“行。”
钟意秋围着院子巡视,“明天去村里移棵花椒树回来种。”
肖鸣夜:“你又不吃花椒。”
“你喜欢吃啊。”
“好。”
两人像是寻常夫妻一般,在温暖阳光下的自家小院儿里,聊着家里的柴米油盐,踏实又满足。
肖鸣夜把肉腌好,盯着他喝了半碗粥才满意,拿过碗去洗。
钟意秋追上去,“我洗吧,咱们家活儿都是你干,显的我太没用了!”
“你最大的用处就是陪我睡觉。”
钟意秋:“......臭不要脸!”
洗了碗劈柴,肖鸣夜负责劈,钟意秋负责码成堆,两人配合默契。
“刀叔的马还没生吗?”钟意秋问。
“快了,等考试回来就生了。”
刀叔家的马怀了崽,上次钟意秋去,刀叔许了给他匹小马养,从此他就念叨上了,比母马自己都操心啥时候下崽。
“是不是要盖个马棚?”
肖鸣夜:“不着急,小马太小,大冬天的也受不了,等明年开春再领回来。”
“要等到明年啊?”钟意秋叹气,又冒坏的笑,“给它起名叫肖三弟怎么样?”
肖鸣夜不看他,淡淡的说:“还不如叫钟二楞。”
钟意秋:“......”
两人又去河里网了两条大鱼,直接在河边杀了洗净,七八斤重的鱼钟意秋都拿不动。
到家见义叔站在院门口,脚边放着个大竹篮,用棉布盖的严严实实不知道装的啥。
约的吃中午饭,才十点多义叔就来了,钟意秋忙上前推开木门,“义叔,怎么不进去坐?”
“主人不在家咋能随便进。”义叔开玩笑。
钟意秋不好意思了,“义叔别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这里还专门给你留了房间。”
义叔笑道,“那我得好好看看。”
钟意秋帮忙提起竹篮,“带的啥呀?”
义叔:“进去说。”
肖鸣夜把鱼挂起来沥水,钟意秋把篮子放进客厅,义叔嘱咐道,“你俩去洗洗手,用肥皂洗,刚摸了鱼把腥气洗掉。”
钟意秋不懂他要干啥,义叔也不解释,催着去洗。
新房是完全新式的样子,老房子堂屋主位正对大门,墙上挂着大幅的风景画或者伟人图像之类的,正中摆上条案,平时放东西,过年或其他庄重时刻用来供神位。
他们家进门是一排高柜,现在还是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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