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迟到的雨季要含着泪降临这个城市。
“啪。”黑色的文件夹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一身修身西装的年轻男子怒气未消地对态度悠然的祁晟然道:“他还有脸回来?”真是当初丢脸不够,还想着再来一次。
“得了得了。”上身西装,下身一件夏威夷花裤衩的郎翰墨凑到青年面前,讨好地伸手去揉对方的肩膀,“老大都没说什么,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滚。”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的张知远没有和他俊秀的外貌相配的好脾气,“你这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你说谁变态呢?”郎翰墨一笑,尖尖的虎牙闪着寒光。
和郎翰墨斗了这么多年的张知可不怕这只笑面虎,“说的就是你这个死变态弟控,前一段时间赛车手的事情你敢说不是你弟做的?”
像是被戳破的气球,郎翰墨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缩回沙发上,语气平平地说:“所以我自动请缨去建设南非的分公司。”
郎翰墨的水墨画一样干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强笑中含着丝丝内疚,如果不是张知和他认识里十几年,估计也要被这皮相给骗了。
冷冷地看了一眼郎翰墨下身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张知鄙夷地说:“建设,我看是勾搭南非胸大臀翘的妹子吧。”
“喂喂喂。”郎翰墨最讨厌张知这种别人说一句他顶一句的臭脾气。本来大早上被祁晟然从机场绑回来就很难堪了,郎翰墨的火气在张知的打击下一下子爆发出来,“你这是想打架?”
干脆挽起袖子,张知认为自己还没退步到连郎翰墨都打不过,“直接来吧。”
“别吵了。”祁晟然一句话就把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从决斗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他转向面带薄怒的张知,“祁玉山为什么不能回来,这里还有他能抢的东西。”虽然自己绝对不会让他得手。
这话一出,张知才发现自己对祁家的事情多嘴了。祁玉山虽说是祁晟然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好歹是祁梓望的孩子,加上那个偏袒私生子的老头在出国前将祁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留给了祁玉山。这看似草包的祁家私生子还真有回来抢祁氏的资格。
想起祁梓望,张知蓦地打了一个寒战,看向祁晟然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
垂着眼面无表情的祁晟然不知道在想什么,剩下的二人不敢打扰到他的思绪,只能在眼神中电光火石地对峙。
“郎翰墨。”祁晟然开口道,他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对方,从这个的习惯上也能看出祁晟然是一个多么与人疏离的人。“郎易珩的事情不用管了,你去跟着祁玉山就行。”
淡淡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原本想着自己的逃离来转移祁晟然看向郎易珩的目光的郎翰墨彻底无力了。心像是沉入了水底,脸上神情却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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