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神经？”驰怒吼道。“吗的，要留下老子陪你。”
“你回去，驰。你的部队需要你，人类需要一位战斗之神。”
“哼，谁能左右我的想法？”战斗之神笑道。
“两疯子！”奥伯苦笑道，“不跟你们疯，有决定了告诉我，要打便打，要撤便撤。”
这次的会议就此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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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舒扎紧马鞍上的皮带，坐骑则轻声嘶叫。“好孩子，别怕。”他轻声安抚它。寒风在马厩间细语，宛如迎面袭击来的冰冷死气，但齐舒未加理会。
“齐舒！你要干嘛？”
他骑上马，握紧缰绳，策马转头，面对黑夜。战斗之神站在门口，一轮满月从他肩膀后照进，洒下一道巨人般的影子，硕大而黑暗。
“驰大哥，别挡着我。”
“齐舒，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驰说，“我不可能放你一个人走。”
“若你执意要留我，那我唯有拔剑了。”齐舒告诉他，“你走开，不然我就踩过去。”
“那你可以试试，这次我不会放水。”
齐舒双脚一踢，坐骑立即朝门飞奔而去。刹那间，驰站在原地，脸庞如同身后那轮满月般又圆又白，嘴巴惊讶地张成一个大圆。
就在人马即将撞上的最后一刻，他抬起巨拳，猛地朝齐舒的坐骑袭来。
齐舒驾驭战马跳过了他，冲进黑夜。
“别想走！”战斗之神大喝一声，随后冲上前来，一把将齐舒拉下马。
“你别逼我！”齐舒从地上爬起，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做出一副要拔剑的姿势。
“你要去找混沌军团寻仇，也不应该孤身前往。”战斗之神厉声呵斥。
“这是我的事。”齐舒告诉他，“他们杀了毛锥，郑大山跟毛用生死未卜。”
“那如月呢？你的女二呢？你不管她们母女两的死活了？”
“我不一定会死！”齐舒说，“S级战士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以通过无尽的夜袭拖着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
“原来你的计划是这样！”战斗之神大笑起来，“那我更不能让你一个人走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齐舒有些不耐烦起来。
“一起杀光这群王八！”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将营地里所有人都叫醒，”驰笑道，“你说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招数。”
“跟你学的！”
齐舒掀起厚重斗篷的兜帽，随后翻身上马，“那你跟上吧，小声点。”
他拍拍的马头。骑马离开静谧的营地。战斗之神唤来自己的坐骑，紧随其后。
他们沿着蝴蝶结般蜿蜒的古战场大道飞奔，月光将附近的丘陵洒成一片银白。他得在计划被人发觉前尽可能地远离这里。
等到明天，他将被迫离开道路，穿越田野、树丛和溪流，但眼下速度比掩护更重要。毕竟他的目的地显而易见。
“希望你们别来找我！”
波尔习惯黎明起床，所以他们至少还有天亮前的时间，用来尽量拉开与营地间的距离…
乔.科佩能猜得出自己的想法，但希望这次他别来揭穿自己。
“混沌军团的杂碎，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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