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事。你就和覃兰进去,随便和四叔说点事情。”
“如果不让你进去,说明有事。我们就要想办法进去了。”
李玄霸点头同意,“就按二嫂说的办。”
观音婢又安排奉书,“你去告诉冯妪,将二门和垂花门关了,别一会儿四叔闹出动静来,让外院的家奴们看笑话。”
覃兰跟着李玄霸去叫门。
奉书去交代冯妪。
覃兰走到院门前,轻轻扣了扣门环。
里面守门小婢问道:“谁呀?”
覃兰回答:“我是覃兰,三郎君过来,有事要见四郎君。”
守门小婢好像有点慌张,声间有点发颤,说道:
“请三郎君稍等,我去通禀一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里面有另外一个婢女在门内说话,
“覃兰妹妹,四郎君在睡觉,说谁也不见。”
覃兰从声音分辨出,是李元吉的贴身婢女春桃。
她对门内说道:“是春桃阿姊吧?你把门打开,三郎君有急事要见四郎君。”
春桃回道:“四郎君交代谁都不见,奴婢也做不得主。”
李玄霸见覃兰叫不开门,就亲自上前和春桃说话,
“春桃,我是你家三郎君,你再去回四郎君,就说我有急事找他。让他将门打开。”
门内春桃回李玄霸,“三郎君,非是奴婢不愿去禀报,刚才已有人通禀,说是你来见四郎君。四郎君说谁都不见。”
“如今再去回禀,也是无用。我看三郎君还是改日再来。”
听春桃这样说,李玄霸也无计可施。
一个世家郎君,总不能和一个婢女计较。
李玄霸无奈,只得回到观音婢和郑观音几人站立的地方。
他将春桃所说的话向众人说了,无可奈何说道:
“四弟不让开门,要想进去,恐怕只有撞门和跳墙两条路可走。”
郑观音反对。
“撞门和跳墙皆不可行。就四叔那脾气,强行进去,他还不暴跳如雷?定会大闹一场。”
“这样,岂不让全庄园的人,都听见内院有人在打闹?将来我们在家奴面前,还有何脸面可言?”
经过这一天的事,郑观音对观音婢有了更深的了解。
她如今已对观音婢刮目相看,相信她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郑观音将目光转向观音婢,征求她的意见,
“妹妹,你可有更好的主意?”
观音婢似已经过深入的思考,信心十足地告诉郑观音和李玄霸,
“大嫂、三叔,无需着急。不用撞门,也不跳墙。我有办法让他开门。”
李玄霸不信,“就四弟那脾气,八匹马都拉不回头,二嫂能有何办法让他开门?”
观音婢耐心地为几人分析,
“四叔目前急着将院里发生的事善后,必定焦躁不安,哪能在后院呆得住?如今,他定在门后偷听。”
“我们过去和他陈述利害,他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就只好开门。”
李玄霸听她说得貌似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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