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说法,
“不是我们顺着她,而是这两年她一点都没亏待我们。”
“郎君也在她的说服下,上进了不少。”
贺兰夫人继续劝说女儿,
“你们年轻,不知道人心险恶。”
“以前她都是在做表面文章,到了分家,牵涉到家产,就会见真章。”
“你们两人要多留个心眼,不要全信那高氏的。”
贺兰氏两年没回娘家,刚见到母亲,不想和她多做争执。
她就静静地听贺兰夫人说,自己默默没接话。
贺兰夫人见女儿不说话,更加觉得贺兰氏不争气,接着问,
“京中的宅院可说过怎么分?”
贺兰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郎君和我已经商量过,他也不做官,以后住到哪里都一样。”
“京中的宅院分给谁都无所谓。”
“京城周边的庄园,少不了要分给我们一处,再加上郎君母亲和我各自陪嫁的一处宅院,我们有的是地方住。”
贺兰夫人听了,大为恼火,怒道:
“你们想的倒是轻巧,京中的宅院分给谁都无所谓。”
“你们二人想过没有?三郎先被夺了承嗣之权,现在再分不到京中的宅院,外人会怎么说?”
“是不是会说,你们被赶出了长孙将军府?”
“这不是踩到头上欺侮你们吗?”
贺兰氏没想到母亲对京中的宅院看得这么重,知道解释也没有用。
如果她现在给母亲说,回去去争,觉得很不合适。
况且,分家时三叔、叱干舅父和高家舅父都要去,别弄到宅院没有争到,再闹到白白遭一场羞辱。
贺兰氏轻声反问贺兰夫人,
“阿娘,四郎是皇上赦命的承嗣人。继母是父亲的遗孀,赦命的郡夫人。”
“我和郎君如果把京中的宅院争过来,外人会不会说我们欺负孀妻、弱子呢?”
贺兰夫人抬高声音道:
“这个我不管,你们拍拍屁股离开了京城,什么都无所谓。”
“我们贺兰家,还是要在京师混的。女儿嫁了个窝囊废,我们贺兰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人家笑话的可是贺兰家,而不是你们。”
最后,贺兰夫人扔下一句,
“争不来京中宅院,你从此就别再进贺兰家的门。”
贺兰氏没想到母亲会这么不尽情理。
其实,这也难怪,人人都顾及自家脸面,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到事儿上,许多人都会失去理智。
当一个人钻进牛角尖儿,再多的解释都无济于事。
贺兰夫人与女儿没有了共同语言,就再也很少说话。
中午用膳的时候,也懒得理贺兰氏。
贺兰氏觉得无趣,没料到两年多没回娘家,竟会闹成这样。
用过午膳,她也没再多作停留,就早早返回长孙将军府。
回到府中,贺兰氏将在娘家发生的事,向长孙无宪说了。
长孙无宪对贺兰氏的做法很是赞许,
“娘子做的是对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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