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换谁来都没办法,毕竟师哥这么厉害,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了,那就只能逆来顺受着呗,千错万错,都是禽兽师哥和贼老天的错……云清这么一想,就像对谁有了交代,自暴自弃停止抵抗,任由云真搂着自己亲,整个人飘飘欲仙如置云端,脚趾头都舒服得蜷起来了。
可云真很克制,似乎只想把这个吻停留在温情的阶段,于是亲着亲着,云清也不知怎么,脑子忽地一抽,把脸一偏,纯属作死地冒出一句:“师哥啊,万一我这红鸾星是跟哪家姑娘动的呢?你怎么就知道是给你动的?”
云真动作僵了片刻,猛地把云清按倒,寒声道:“你我运势交缠,我算得清楚明白,这种话不许再说。”
云清眨巴眨巴眼,半信半疑状:“喔。”
云真对他这副模样又爱又恨,只能通过身体力行的方式证明小师弟是自己的,于是那吻就骤然变得激烈了许多。
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隔壁间房客退房,弄出了些响动,那响动顺着四敞大开的门传进来,清晰无比。云真回过神,放开云清,云清抹了把嘴坐起来,道:“师哥你怎么这样,你太暴力了,有话不能好好说,一言不合就那啥……”
好像方才在云真身下哼哼唧唧的人不是他,简直就是典型的念完经了打和尚。
云真微微眯眼瞪着云清,沉默片刻,一针见血道:“口是心非?”
“没有的事儿!”云清被戳中痛脚,矢口否认,“我口非心也非,真的,特非。”
这时,白阮吃光了樱桃萝卜,三瓣嘴一抹,想起师父可能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很有良心地在抽屉里闹腾起来。
“与我回观。”云真命令道。
“回,回就是了。”云清丧气倒灶状,耷拉着脑袋,却时不时偷偷一撩眼皮,从睫毛下迅速地把云真瞟一眼,“我还能怎么着,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只能屈从你的淫威……”
云真用钻研谜题的目光钻研他片刻,暂时放弃解题,拉开抽屉把拼命扑腾的白阮放出来,白阮一得到自由,立刻冲云真叽叽大叫,试图用噪音助师父一臂之力。
云真捏住白阮后颈把小团子拎起来,问云清:“你和他说什么了?”
云清一脸假笑:“什么都没说。”
白阮变出人形,急急道:“师父说,师伯是大坏妖怪,是狗妖怪,还扑师父!咬师父!”
云真神色顿时变得很复杂:“……”
“去去去,胡说八道!”云清挤眉弄眼连连摆手,“为师可没说过这话!”
白阮皱眉:“师父说了!”
云清语重心长:“傻孩子,那是你做的梦啊。”
白阮惊呆了。
云清谆谆教导:“人生本是空虚大梦一场,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楚。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这可是连庄子他老人家都弄不明白的事,你一只小兔子,分不清梦里梦外,自然再正常不过。”
白阮嗫嚅道:“但是……”
他虽只有一岁多,但有灵性,比寻常的一岁小孩儿聪明得多,隐约觉得师父这段话是在驴自己。
“人形光个屁股待着你羞不羞?快,快变回去!”云清啪地往白阮身上拍了张封窍符,小告状精失了妖气来源,一秒变回不会讲人话的兔子,被师父揣进口袋,失去了告状的能力。
于是云真背起行李,把小师弟逮回了观里。
上山的一路,云真一直牵着云清的手,云清唧唧歪歪的,总想寻隙把手抽回去,他反复抽了几次,被气恼的云真抓得更紧,还干脆从整只牵住改成十指紧扣。
“不许再动。”云真警告地盯了云清一眼。
十指交缠在一起,两人都有些脸红。
云清眼珠一转,疯狂试探师哥的底线:“那我再动呢?”
云真凉凉道:“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这个不好……云清摇摇头,不再乱动,被揣进口袋的白阮总想探头看个究竟,却每次都是一冒头就被云清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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