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看守的人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
他径自走到床边,伸出食指刮着她的面颊,奇怪地说:“看来你死了也不能安生呢,怎么办好呢?要不还是烧了你?”他似乎是真的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所以当蝶水端着热水走进来时,他若无其事地说:“蝶水,你说,我要不要把暖火葬了呢?”
蝶水震惊,毕竟在这个时代,火葬是极为罕见的。
蝶水懦懦地开口问:“公子怎么想把夫人火葬呢?”
“嗯,只是觉得留着身体,还是会有人会骚扰她呢。”忘舒笑着说。
公子已近疯狂了吗?蝶水仔细观察自家主子,可是又看不出什么异常啊。
“决定了,就明天吧,我要将夫人火葬。”忘舒似乎是解决了一件事情般,又吻了吻她的唇角,悠闲地离开了。
蝶水边擦拭着夫人的身体,边又伤心地哭着:“夫人……”
直至深夜,蝶水已经哭累了,她揉了揉眼睛,准备离开时,发现白丹在门口徘徊,疑惑地问:“白丹,你在这里做什么?”
“蝶水……”白丹欲言又止。
“怎么了?”蝶水拍了拍自己的脸,使自己保持清醒。
“夫人,夫人,能让我见见夫人吗?”白丹咬唇问。
蝶水有些奇怪,要见的话,门不就在那里吗?
“公子下令,不准我见夫人。”白丹艰难地说出原因。
蝶水恍然大悟:“不会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吧……”
看来是啊,蝶水回头看了看里间的夫人,还是拒绝了:“既然公子吩咐了,自有他的用意,你还是……”
“什么用意?!他分明就是在责怪我在夫人面前乱说话,离开月阁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准备把月阁阁主的位置交给我,其实是不想我跟在他的身边吧?!”白丹大叫,几乎忘了分寸。
蝶水脸一沉,一掌打过去。
白丹的脸上立即显现红印,她没有喊疼,只是瞪着蝶水,用眼神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就冲这一点,你就不值得公子带你在身边!”蝶水说。
白丹狠声说:“你这么说,谷新也这么说,你们为什么都向着夫人?”
“是你的嫉妒蒙蔽了你的双眼!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比我更深明大义才对,现在的你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打扰一个死去的人呢?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蝶水不禁骂道。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白丹毫不讳言,“你难道不想跟在公子身边吗?如今夫人死了,你我都有机会,你难不成还想守着这个死人?!”
蝶水有些难堪,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蝶水,明天公子要把夫人火葬,连个尸体都不会留,你下决定吧。”
“那你今天来见夫人是为什么?”蝶水问。
“只是想看看而已。”白丹小声说。
蝶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叹口气,说:“是她救了我,我怎么可能忘记?”
白丹似乎是陷入回忆中了。
蝶水黯然:“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白丹点了点头,走进去。
“与夫人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穿着紫衣呢。”白丹喃喃说。
“除了少数几次,她一直都是喜欢穿紫衣的。”蝶水笑笑,随即又敛了笑。
“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再见了,可是当公子叫我照顾她时,一切就不对了吧……”白丹硬是勾了勾唇角。
“不过,至今我都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来历,即使在宫中的时候,她也是皇帝的守护下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蝶水看着苏暖的脸,感觉到自己的泪又要流出了,连忙别过身不想白丹看见。
白丹说:“谁知道呢……”
“也是,一切都不重要了吧……”蝶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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