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敢用和陛下十余载的君臣情谊担保,五殿下虽天赋略有欠缺,忠心却毋庸置疑,请陛下明察。”
一番话言辞恳切,又赌上了十余年的情分,嘉和帝看着他,脸色稍缓。
五皇子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次叩首道:
“父皇,宋首辅所言句句属实,儿臣绝没有不臣之心,对太子哥哥也只有敬重,没有嫉妒,儿臣至今还住在宫里,都是父皇和太子哥哥的恩典,儿臣感激还来不及,怎会生出旁的心思,此事定是有人挑拨离间,蒙蔽圣听,试图离间儿臣与父皇皇兄的感情,让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父皇您切不可上了某些人的当呀!”
说完又转头看向江潋:
“厂臣向来对父皇忠心耿耿,相信也是受了奸人诱导,才将线索查到我头上来的,厂臣想想,那些书信证据如果是真的,我看完之后怎么可能不销毁,倘若别的事也就罢了,但此事事关我们父子兄弟之间的感情,更关系到朝堂稳定和学子们的切身利益,还请厂臣再辛苦详查。”
朝臣们不禁对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五皇子另眼相看。
五皇子好聪明,为自己辩解的同时还不得罪人,只把江潋对他的栽赃说成是受人诱导,而不是当众和江潋争吵,据理力争。
这样一来,江潋除非另外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指证他,否则便没道理再揪着他不放。
“是啊厂臣,再查查吧,孤也相信五皇弟不是那样的人。”站在殿中一脸委屈却始终没出声的太子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众人看他半天不说话,也不为自己辩驳,一开口却是为自家兄弟求情,不禁又感叹,身为皇帝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傻的,别的不说,起码做戏都是一把好手。
兄弟情深,父子连心的戏码,一个比一个信手拈来,至于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殿下和五殿下对于臣都是一样的,臣效忠的只有陛下,因此只听陛下的吩咐,陛下让臣接着查,臣就接着查,陛下若不让查,那么现在的便是真相。”江潋指着飘落一地的纸张说道。
难题抛给了嘉和帝,众臣都向嘉和帝看过去,等着看他如何决断,到底要保哪个儿子。
有人甚至怀疑,江潋突然推翻之前的论证,就是皇上私下吩咐的。
太子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悉心教导这么多年,为的是让他继承大统,怎么忍心让他因为一个舞弊案身败名裂?
所以归根结底,皇上说真相是什么就是什么,旁人谁也左右不了。
嘉和帝坐在龙椅上,脑袋又在隐隐作痛。
两个都是他亲儿子,叫他如何抉择?
江潋也真是,让陆朝宗顶罪不就完了吗,干嘛要查得这么认真?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舍了哪个都心痛。
何况这里面还有宋悯,如果定了五皇子的罪,宋悯难免也被牵连,相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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