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那个用至亲血肉炼丹药的方子。
而李承启一旦心动,向儿子们提出割肉的要求,皇子当中必将有人生乱。
割股救母的壮举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而她和江潋要做的,就是静待这场大戏上演。
夏季天黑得晚,傍晚时分不热不燥,骑马走在郊外很是惬意,兄妹三人边走边玩,天擦黑才入城。
行至朱雀大街时,突然有一个年轻的侍卫出现,拦住了杜若宁的去路。
“我家大人备了酒水,请若宁小姐临仙阁一叙。”
杜若宁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句话,很久之前她曾经一字不差地听说过。
“长河?”她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年轻男子,试探着叫出这个名字。
年轻人很僵硬地应了声是,又重复道:“我家大人备了酒水,请若宁小姐临仙阁一叙。”
“哈!”杜若宁不禁笑起来,“又一个长河,首辅大人还真是念旧。”
长河没回应,仍然重复那句话:“我家大人备了酒水,请若宁小姐临仙阁一叙。”
“你说一叙就一叙呀,你谁呀你?”杜若衡在马上喊道,“快点给小爷让开,否则小爷便从你身上踩过去。”
长河不为所动,钉子一般钉在地上。
“嘿,你是不是当小爷不敢!”杜若衡当真策马往他身上踩去。
“三哥哥!”杜若宁叫住他,“或许首辅大人确实有要紧事和我说,我且去瞧一瞧,不妨事的。”
“我和你一起去。”杜若尘说道。
“没事,郁朗陪我就行了,二哥哥三哥哥不用担心。”
杜若宁翻身下马,让两个哥哥在外面稍等,自己和郁朗一起跟着长河进了临仙阁。
还是上次那个房间,长河推开门,伸手作请。
杜若宁迈步而入,一身白衣负手站在窗边的宋悯慢慢转过身。
房门关上,他向她迎上来,叫了一声“阿宁”,清瘦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仿佛从未变过,却又那样的陌生。
“首辅大人有何赐教?”杜若宁面色淡淡与他相对而立。
宋悯盯着她眼尾的泪痣默然一刻,眼底满是挣扎的痛苦。
“阿宁,那五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是。”杜若宁坦然承认,“怎么,首辅大人是想将我缉拿归案吗?”
“我不拿你,我也知道你不会让人找到证据。”宋悯道,“我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把他们从不同地方带来京城的?”
“首辅大人太高估我了。”杜若宁微微一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神力,不过是找了几个替身替他们当了几天值而已。”
宋悯恍然大悟,又不可思议。
替身能顶替一个交际甚广事务繁杂的地方大员当值,并且在几天甚至十几天的时间里不露一点破绽,绝不是件容易的事,起码也要暗中观摩一两个月,才能成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可见她杀这几个人并非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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