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刚才叫你跑慢些不听,撞栏杆上了吧。”
他刚说完话,正准备俯身看她的伤势时,刚才还屈着膝盖一脸疼痛的江初芋,伸手就拽住了他的黑色卫衣帽子,一脸得逞的小表情,哪还有半分痛色,“继续跑啊,你不是挺能跑吗?”
肖子扬败下阵来,一脸认罚的表情低着头,连刚才嚣张的黑色短发都柔顺了不少,“不敢了,我再也不跑了。”
江初芋见他表现良好,点着头拍了拍手,“说吧,你这次为什么又打架?”
感觉到帽子被她松开,肖子扬抓着自己的卫衣领口,往前揪了一下,他边整理衣边开口,“因为……”
“……你猜啊。”肖子扬的脸上又挂上痞笑,下一秒拔腿冲了出去,江初芋手疾眼快的抓住了他脖子间的银色套式项链,但是他速度快,硬邦邦的项链在她手上勒出了几道破皮的血痕。
她这次是真的受伤了。
“肖子扬!”
因为摩擦出血的生疼,她声音里带些哭腔。
肖子扬的背影一僵,转头,身后的祖宗捧着出血的手心蹲下,刚才的笑眼不再,唇线都抿着压平了,刚才在教室的几个人都追下来了,他们没看见江初芋的伤势,只当她是追不到人给气哭了。
他们也都没个正经的靠着栏杆,还在调侃他,“肖哥快哄哄人家,你都把人家气哭了,小心你媳妇儿以后真的不管你了。”
一群俊目朗眉的男生松垮套着省实验的校服,笑的东倒西歪。
肖子扬皱着眉几下拽掉脖子里的项链,在手上缠了两圈,冲他们砸过去,“都他妈滚。”
什么破项链。
他以后再也不戴了。
他上前把江初芋扶起来,哄着仔细看了眼她柔软的手心,细皮嫩肉的白皙皮肤被划出三道血痕,血珠还在长长的伤口上面沁着,他心里压不住的燥意,“操。”
都这个时候了,江初芋可怜的吸了下鼻子,还是看向他,“不能打架,脏话也不许骂。”
“……”
大中午的,肖子扬带她去医务室,里面的老师正在病床上打盹,肖子扬推开门的架势太猛,老师吓得一抖,撑着胖胖的身子坐起来,后脑勺的短发还翘着,懵逼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肖子扬扶着江初芋,江初芋举着自己出血的手心,他头也不抬,但是语气很着急,“她手被项链勾出血了。”
“我看看。”胖胖的男老师戴上眼镜,看了一下江初芋的受伤,“确实有些严重,得先消炎。”
他起身在药柜拿消毒药瓶,肖子扬站到江初芋面前,挽起袖子横在她脸前,“一会儿疼的话就咬我吧。”
谁知,江初芋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的胳膊腿开,丧着张小脸发问,“你昨天洗澡没有?”
肖子扬,“……”
他认真的回答,“如果提前知道你今天需要咬我的话,我可能就会洗了。”
江初芋被他逗笑,弯起笑脸几秒,又故意拉下脸,转过脸哼了一声,肖子扬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逗你的。”
如果提前知道你会受伤,我早把那条破项链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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